许知砚根本说不出话来,舌尖被玩弄,口水乱七八糟地流下,他的手指在那人手臂上发狠地抓,终于挣脱开来。

“你死定了,我保证!”他冷冷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于时不以为然:“少爷,这句话你已经说了很多次了。”

许知砚却只是冷漠地盯着他。

于时突然意识到什么,拿过许知砚的手机。

今天是周一,上面早在半个小时前就自动朝保镖发送了位置信息。来六巴4午<76;4久午,蹲全夲

保镖们应该已经过来了,甚至已经到了。

于时匆忙起身,将锁链的钥匙往许知砚手边一丢:“少爷,下次见。”

于时这次走得非常不顺利。

他囚禁许知砚的地方是自家的一座庄园别墅式酒店。

一眼望去,大门已经被保镖把守,还有好几个保镖在别墅群逐间搜查。

他插翅难飞。

保镖又敲开一间房,里面的人却让他惊讶。

“先生。”

衣冠楚楚的于时站在门后惊讶地看着他们,他身后的客厅里是几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几人似乎在洽谈合作。

“你们在干什么?”

保镖实话实说:“少爷丢了块手表,要求我们彻查酒店找出可疑人员。”这是许知砚给的说辞,许知砚出现的地方正好是酒店,许知砚不说,他们便以为少爷只是住在这里。

但他们没想到于时也在,而许知砚显然对此并不知情。

“别告诉少爷我在这里。”

保镖走前于时吩咐道。

保镖们迟疑,于时却表情有些苦涩:“相信你们也知道我和他最近……出了点小问题。”

他无奈地说:“他出来住酒店本来就是因为不想和我一起住。”

“可我不知道他住在这里,又刚好在这里谈生意,他要是知道了,还以为我故意跟着他。”

保镖们答应之后走了。

可汇报的时候却根本没有隐瞒于时也在这里的情报。

他们是许家的保镖。

许知砚对此并不感兴趣:“也许他要谈生意,又或许在见他藏在这里的娇客,谁在乎呢?”

许知砚不在意地挥挥手:“别让他知道你告诉了我这件事。”

容子易终于联系上许知砚。

“你没事吧,我快担心死了。”

容子易差点没哭出来。

天知道他三天找不到许知砚都快急疯了,他不敢联系于时,生怕被于时刨根问底。

也怕许知砚要是真在于时手里出了什么事,许家对许知砚的维护程度,他这个对两人的婚姻“推波助澜”的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容子易顾不得什么医德良心了,他只想再也不掺和豪门这些事。

他劝道:“为什么你非要和于时离婚呢?他那么爱你。在我看来,你们好好沟通,完全没到离婚那一步。”

“如果是嫌弃他心理不健康,可以和他去专业的心理医院治疗。”容子易昧着良心,俨然忘记自己是A大心理学博士,有着业内近期名声大噪的心理诊所,他似乎从心理医生变为了情感导师,“不要因为一时的不满而错过一个深爱自己的人。”

许知砚冷冷地盯着他:“为什么你们都觉得他很爱我?”

“他的占有欲虽然过强,但从其他方面来说,他确实很爱……”

许知砚终于忍无可忍般打断他:“我上次告诉你我和于时结婚是我提出来的,你知道我为什么主动提出要结婚吗?”

“有没有可能真正在努力维系这段感情的人一直是我?”

19 他一直在无底线地纵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