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时给他涂了些专用的药,许知砚眼都睁不开了,自然不会问他怎么会准备通常只有被破处或是玩坏了才能用到的药。
于时涂药时,不得不强行分开肿成一条缝的逼穴将涂了药膏的手指插进去。
许知砚不知道是疼还是骚,又啜泣起来,穴口紧紧咬着手指不放。
“骚货。”于时趁他听不见,小声骂他。
都怪许知砚自己太骚了,被肏得逼都要烂了,腿还缠着他不愿意松,不然也不会被肏成这副模样。
许知砚睡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
他动了动,身体传来仿佛被折腾散架一般的酸痛。
他大概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但细节却又记不清了。
于时坐在床边,夕阳照在他半边脸上,许知砚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注意到他脸色并不好,像一处沉默的礁石。一三9四9.46.3壹.制.作tx.t
显然昨晚发生的事对他的冲击也很大。
察觉到许知砚的视线,于时很快过来扶起他,又贴心地拿了个枕头垫在他腰下。
两人似乎心照不宣地不再提起昨晚的事,许知砚松了一口气。
他确实是挺喜欢于时的,但现在既然于时没有提,他也当然不会拿这种事要求于时做什么。
而且虽然不知道于时是怎么想的,但他这边很难交代。
尽管还没有正式宣布,但他和林修远的联姻都快摆在明面上了,突然变卦影响也不小。
那干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省下很多麻烦。
许知砚计划得好好的,表情也松快起来。
于时多了解他啊,看他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气得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他原本想许知砚娇气的性子会对他发脾气,他顺势说会对这件事负责,并且解决一切后遗症,承担所有损失。
许知砚倒好,直接当没事发生,还得他主动来。
于时突然问:“许知砚,你会对我负责吗?”
许知砚:“……”
于时很少叫他的全名,大多是气极了准备骂他,也不像现在这样郑重其事。
他实在没想到于时会让他负责。
于时身上有明显的痕迹,是指甲抓的。到处都是,从背肌,到肩颈,甚至胸肌,手臂,血迹斑斑,找不出几处完好的皮肤。
足以见得他们昨晚有多激烈。
而且……许知砚想起来,确实是他缠着于时一直要的。
于时好几次想停下,却被他要求不准拔出来。
许知砚的沉默让于时意识到什么,他强撑着露出一个笑。
“没关系,都是成年人了,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本来就是我的错,我明知道你喝醉了,就不该什么都顺着你。”
他又说:“如果许伯伯知道了这件事,你就把一切都推到我头上。”
“林修远那边……我也可以解释,就说是我强迫你的。”
他一边说话,一边给许知砚穿衣服,直到把最后一只袜子也套在许知砚脚踝上,他终于直起身子,却踉跄了一下,看起来很是狼狈。
“那我离开了。”
许知砚抿了抿唇,终于说话:“我会负责的。”
这边的于时在和几个朋友小聚。
一个刚结婚的朋友得意地炫耀自己和妻子虽然是商业联姻,但婚后才发现两人各个方面都非常合得来,感情更是越来越好。
“唉,”他又叹了口气,“可惜我们从开始就是带着结婚的目的去的,错过了恋爱的甜蜜。”
另一个朋友也附和,“真说让人羡慕,那还得是于时和少爷。”
被点到名的于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