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温柔下来,只在水润嫩滑的逼里轻轻推送,犹如羽毛瘙痒,每一寸穴肉都显出钻到骨子里的痒意。

“宝宝被肏得很难受吗?”

他怜爱地舔吻许知砚颊边的泪水,“宝宝哭得这么可怜,那就不做了。”

他的阴茎甚至在缓缓往外抽出。

涉世未深的许知砚哪里想到有人会这么坏,他甚至不知道于时在故意折磨他。

怎么会有人一边惬意地享受奸弄他的快感,一边又一次次地把他从高潮边缘抛下。

他只知道现在的自己完全没有被满足,甚至比刚开始时难受千倍百倍。

“不可以……不要拔出去……呜呜,不要拔出去,我好难受呜呜……”

许知砚哭得无助极了,甚至自己扭着腰往下坐,试图吞咽那根已经拔出大半的性器。

于时却抱着他不让他动作,“宝宝不是嫌疼吗?林修远不会让你疼对吗?你去找林修远吧,你刚刚还叫了他的名字。”

“不要林修远,于时哥哥……继续插进来唔……”

许知砚哽咽着哀求,在这一刻他甚至接受了自己以后都不得不在于时身下一边忍受满胀到有些残酷的操弄,一边享受着偶然几缕让人神魂颠倒的快感。

于时终于满意地勾了勾唇,下身用力一顶,阴茎再次深深插入已经饥渴得吮吸不止、淫水乱淌的淫逼。

“和我舒服还是和林修远舒服?”

许知砚被他一下又一下贯穿整条肉道,龟头狠狠凿在娇嫩的宫口。

他被肏得近乎发狂,失禁般乱流的口水让他说话含糊不清,但还是努力回答:“你舒服……”

“那你不准再和林修远做这种事,知道了吗?”

再正常不过的要求却让许知砚迟疑了。

他混混沌沌地想于时只不过偶尔回来才和他做了一次,林修远却可以一直陪在他身边的,而且林修远对他很好,伺候他是纯粹的舒服。

他的迟疑让于时察觉,男人眼中露出黑云压城般的阴沉。

他毫不留情地伸手去掐许知砚的阴蒂,又掐又拧,甚至揪着狠狠转了一圈!

“啊啊啊啊!!”刚被啃咬过的阴蒂本来就还肿着发疼,这一下更是折磨得许知砚几乎翻白眼晕过去。

他被人捏住了命脉般无助尖叫,下身一耸一耸地试图逃离,雪颊挂满了泪水。

“你怎么这么骚?”

于时没有对他的哭泣心软,反而呵斥他,表情严厉,“你一边要我肏你,一边舍不得林修远,你是荡妇吗?你想要几个男人?”

许知砚哭得可怜,却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自小的教育告诉他所有的一切他都有资格享受,自然包括情欲。

他渴望性后家里马上给他安排了未婚夫,他从没有抑制过性欲,更没人说他只能要一个男人。

甚至父亲和林修远都暗示过,结婚后,如果他喜欢,可以按自己的喜好交几个“朋友”。

但此时阴蒂被于时掐在指间,更残忍地将它折磨地通红发紫,仿佛再得不到满意的答案于时就会毫不犹豫地将他玩坏。

“知道了,我不要林修远,呜呜阴蒂要被玩烂了,放手……”

“这是对你的惩罚。”

于时松开手时,那颗阴蒂已经肿如肉枣,足足有平时的好几倍大。

“如果你再敢让其他男人碰你的骚阴蒂,我保证它比现在更惨。”

于时脸上带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要是你违背承诺,就给你带个限制阴蒂勃起的电击器好不好。一旦阴蒂在别人手里勃起,就会电你的骚阴蒂,骚阴蒂越硬越湿,电流就越大,直到你老实为止。”

许知砚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