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杯!”

许知砚豪气地说,他甚至伸出手想去抓桌上的酒瓶,却因为摇晃的视线将瓶子弄倒,酒水尽数倒在于时的衬衫上。

于时:“……”

他深吸了一口气,抓住许知砚的手将他强行按在座位上。

“好了,宝宝,你坐着不许动!”

他的声音有些大,还带了些严厉的警告,许知砚似乎吓到了,抿了抿唇乖乖地坐着不动。

于时掏出手帕擦着身上的酒水。

许知砚见状,以为他是因为自己弄脏了他的衣服才生气,于是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伸手摸过去。

“对不起,我帮你弄干净。”

液体将单薄的衬衫彻底打湿,能清晰地看见底下轮廓分明的肌肉,于时湿得很彻底,从胸口到腹部都是半透明的。

许知砚抢了于时的手帕,帮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擦,他醉得晕乎乎的,那力气就跟小猫在挠痒一样,胡乱地摸来摸去。

于时压抑地咽了咽口水。

许知砚在他身上乱摸,酒水冰凉的温度也刺激着皮肤,他的乳头硬了,在半透明的布料下分外明显。

许知砚也发现了,喝醉的他好奇地伸手摸上去,将于时暗红的乳头夹在指间:“这里硬了。”

他甚至用力捏了捏,听见于时倒抽冷气的声音。

随后他的视线往下,似乎是看到了什么,“这里也硬了。”

14 许知砚,你会对我负责吗h(舔屄,边缘,折磨阴蒂暴操)

“这里也硬了。”

许知砚确实醉了,都是男人,他不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可他居然伸手去摸。

很快那几根秀气的手指又猛地缩回来,就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似的。

许知砚还有脸委屈,他瞪着于时,“你烫到我的手了。”

于时深吸一口气,没有搭理他。

许知砚见他不理自己,更加委屈,使坏地又伸手去摸。

“比林修远的大。”

于时:“……”

“你摸过他的?”

于时语气平平地问。

“嗯。”

许知砚点点头,理直气壮地说,“我帮他,他帮我。”

于时的脸色变得难看。

“但你有点硌手,而且太大了,握得很辛苦。”

许知砚板着小脸,一本正经地犹豫,“我觉得如果和你互相帮助的话,我吃亏了。”

他说话时,手仍伸在于时裤子里,握着他的阴茎,像是抓住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丝毫不顾那根东西已经兴奋得发颤。

而于时也没有逼他松开,就像许知砚有多大的力气,他推不开许知砚一样。

他笑了笑:“我怎么会让你吃亏?”

他诱哄似地把许知砚往房间带:“当然是我伺候你。”

许知砚被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一身皮肉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他身上有着独属于少年的青涩,白皙如玉的腰肢,修长的腿,甚至是单薄颤抖的背脊,像盛夏的新鲜草莓,咬一口就汁水四溢,伴着沁人心脾的甘美。

他暴露在于时的目光下,侵略的意味实在太强,下意识地想合拢腿,遮住自己的性器和腿间驼趾状的软肉那甚至是淡粉色的。

于时按住了他的腿根:“别怕,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可他说完不过一秒,就毫无信用地俯身对着许知砚的私处舔了上去。

“啊啊啊……”

肉蒂被他含在嘴里吮吸,牙齿厮磨着阴核,像利刃沿着嫩肉寸寸切割,带来刻进骨子里的酸涩,要将里面的硬籽硬生生挤出来。

于时的犬齿甚至深深陷进里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