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时确实是走了,带着满心的怒气。
但在他开车的前一秒,突然觉得忍无可忍。
凭什么出轨的是许知砚,胡乱猜疑的是许知砚,受气的却是自己?
真就什么都惯着他,以后还管得住了?
他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又回来了。
“我觉得这样不对。”
于时笑得温和,“你这个小白眼狼,无论怎么惯着你,你都觉得我不是个好东西。”
“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干脆做个恶人?”
许知砚被于时扒了裤子按在腿上的时候,终于知道于时说的‘做个恶人’是什么意思。
啪的一声,于时毫不留情地往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唔……”许知砚吃痛,于时力气很大,臀丘瞬间传来热烫剧烈的疼痛,挨打的地方更是留下显眼的红痕。
“你干什么,别打!”
“装什么,你不是喜欢这样吗?你昨天不是打了自己的骚逼吗,嗯?那些痕迹,你说是自己留下的。”
“……”许知砚咬了咬唇,大少爷从小不需要撒谎,于是他并不怎么会撒谎,此时有些不知所措。
于时冷哼一声,朝着那只雪白的屁股就是一阵怒扇,疾风骤雨般的巴掌落下,许知砚的屁股越来越肿,甚至红艳得像颗熟透的肥桃。
圆润的屁股被扇得慌乱地摇摆,剧烈的酸痛迅速蔓延,臀丘甚至失控般微微发颤,许知砚发出急促而可怜的啜泣,眼角泛起惹人怜爱的湿润。
于时看他这泫然欲泣的骚样更是怒火中烧,他就是这样勾引男人的,那颗骚阴蒂肿得不堪入目,被野男人又舔又掐、甚至扇巴掌的时候他一定叫得更骚。
想起他身上那些被奸夫留下的痕迹,于时眼神阴沉。
“喜欢怀疑我?”
“骚逼肿成那样说是自己打的?”
“天天给我甩脸色?”
“真就当我不敢教训你?”
啪啪啪!
落下来的巴掌更加沉重,屋里充斥着响亮的责打声,原本雪白的屁股已经红肿得触目惊心。
于时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又是一巴掌打得那颗屁股彻底烂熟,许知砚淡粉的脚趾蜷缩又张开,像一只被逼到极限的骚狐狸。
“宝宝,看我多疼你。你喜欢这样,我满足你了,你就不用‘自己’动手了。”
“呜……”
许知砚被他强硬地按着打,避无可避,只得挣扎着扭腰,试图躲开这残酷的责罚。
“别扭了,真骚,打得你这么爽吗?”
手下的屁股被打得又肿又烫,两团软肉浮起泛白的指印,腿根却有湿亮的水意,格外惹人注目,于时的巴掌抽在股缝,许知砚瞬间崩溃尖叫的同时,粘液也沾湿了于时的手。
许知砚趴在于时腿上回不过神来。
大少爷这辈子吃的苦头都是在床上吃的,他哭得鼻尖发红,肩膀因为停不下来的抽泣仍在一抖一抖的。屁股被打得发麻,身体只能断断续续地察觉到被掌掴的疼痛和滚烫。
于时挑眉看着自己湿透的手掌,再看看哭得双眼紧闭,睫毛湿透的许知砚,可他的下身不仅股沟湿了,连腿根都湿了个透,两口穴都在流水。
“宝宝流了这么多水,你是不是嫌我肏得你不够爽啊?你早说昨晚就不对你这么温柔了。”
太久没放开肏过许知砚,他都快忘了这骚少爷是真的喜欢被打屁股,尤其是挨肏的时候。
轻轻拍几下他就会流水,一边肏他一边打更是将他夹得死紧,摇着臀丘往他手心送,不知是求饶还是想要更多。
大少爷每次挨完肏屁股疼到只能趴着睡,但下次打他他还是会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