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时眼里的恶意实在太明显,许知砚抿了抿唇,只得自己想办法。
他不得不将腰臀都稍稍撅起,让自己的乳头好受些。
他的手在于时没注意的时候悄悄摸了摸自己高翘的阴茎,顶端已经渗出了水渍,被摸一摸就激动得发抖。
他平日里是不敢偷偷摸的,但现在于时也在,他摸一摸,只要于时不凶他就是可以摸的。
许知砚侥幸地想。
但于时很快让他失望。
“宝宝,管好你的手。”于时慢条斯理地说,“我觉得你应该不会喜欢被我把手绑在床头肏。”
许知砚又一次潮喷的时候,于时拔出来射了他一脸。
白浊的精液从那张矜贵的脸上留下,许知砚失神地张着唇,头发凌乱,浑身都是错落的吻痕。
“真骚,潮喷了那么多次。”骨节分明的手指擦干净许知砚的脸,沾满精液的手指停在许知砚唇边,“乖,吃掉。”
许知砚缓慢地眨了眨眼,伸出嫩红的舌头一点点舔,直到于时的手指干干净净。
“可以了吗?”他哑着嗓子问。
“开什么玩笑?”于时惊讶地看着他,表情一点都不作假,“你记得我有多久没碰过你了吗?”
“够了,真的够了,你滚出去……”许知砚眼泪都快流干了,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是这么爱哭的人,“你别操了,我真的不行了。”
他哽咽着,浑身脱力,哭得连肩胛骨也在颤抖。。
他彻底疯了,于时数不清操了他多少次,无论他求饶还是发怒,于时都充耳不闻。
哪怕是让许知砚休息很短的一会儿,他的手指都不停歇地玩弄着他的乳头和阴蒂,贪婪地抚摸着他的身体,许知砚连腿都合不拢,哆嗦着休息。
他被肏了太久,屄穴一直被撑开,鞭笞顶弄了大半晚,现在已经连穴口都合不拢,隐约看得见里面的白浆。
可于时还没要够。
许知砚实在受不了了,挣扎着就想跑,于时二话不说,抬手就打他的屁股。
打完又哄,打一棒子给颗枣,把训小孩那套完全用在许知砚身上。来依依03·7⑼*6;巴尔*1
许知砚快死在床上了,他甚至说自己饿了,让于时给他弄点吃的。
于时一向最疼他了,这次却只当没听见,甚至还反问:“又找借口?”
许知砚说话都带着哭腔。
“于时,你已经操了我十一次了,天都快亮了,真的够了。”
他的腿根颤抖,穴口被肏成肉洞,根本合不拢,一动就流出腥臊的精液和浓稠的白浆。
于时自说自话:“休息够了对吗?”
他将许知砚翻了个身,坚硬的鸡巴又肏了进去。
“下次再做……”许知砚被肏得近乎昏厥,只要现在于时停下来,他什么都能答应。
于时冷笑:“下次是什么时候?”傻子都知道许知砚在敷衍他,‘下次’这个词他在许知砚嘴里听过起码不下20次,却一次都没有兑现。
没想到许知砚真的说了个时间。
“下周五的晚上。”
于时喉结滚动:“你的意思是一周做一次?”
“……嗯。”
其实许知砚说的是只有下一次,但如果他现在实话实话,他真的怀疑自己会死在床上。
他的脸埋在枕头里,屁股还插着于时的阴茎,毫无尊严地跟他谈条件。
谈不拢还得继续挨肏,他连跪都跪不稳了,于时还是不放过他,揽着他的腰干。
“可以。”于时见好就收,终于同意了,看起来很勉强的样子。
许知砚既然答应了,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他自己说出口的,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