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扫过那明显是由其他人才能留下的痕迹,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原来你喜欢这样。”

许知砚只能点头。

“我也可以。”于时说,他一脸冷静地扯掉自己的领带,“你想要怎么样的我都可以满足,你不用自己动手。”

他笑得温和:“更不用麻烦别人。”

于时压上来时,许知砚没再推开他。

于时身上危险的气息太明显,许知砚要么老实和他做,要么被强迫和他做。

而且……许知砚仰起脸和低头的于时接吻,他确实想要了。

那么久不做,被熟悉又陌生的阴茎抵在穴口的时候,许知砚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腿根本能地想合拢。

“不想挨打就张开。”于时警告道,许知砚没敢合。

于时的龟头大得离谱,像紫红的熟李,又烫又硬。

插进去的时候整只肉腔都被强行撑开,肉道满涨得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撕裂。

两人感情好的那几年,许知砚对他又爱又怕。

于时那根东西龟头粗,茎身也很长,整根插进去有时候甚至只需要轻轻磨两下就能让许知砚哭着高潮。

偏偏于时在床上还很凶,许知砚被肏得口水直流的时候不止一次地想,如果他能更温柔些就好了。

许知砚从刚开始时的不适应,后来做得多了,两人倒也配合得得心应手,于时拍拍他的屁股就知道要换姿势。

时隔大半年,许知砚一想到这根东西要插进他身体里,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

“我吃不下……”

他实话实话,嗓子干涩得可怕。

“你会把我操死的。”

“是吗?”于时笑笑,“那就操死。”

阴茎插入的时候果然很困难,穴口被强行撑开,腔道每一寸皱褶都痉挛着被抻平。

“啊……”许知砚无助地低泣,他的穴口被肏得发白,彻底地撑开,薄薄的一层皮肉橡胶般箍着里面的性器,他甚至连细微的收缩都做不到。

过于强烈的异物感让他觉得自己下身仿佛被插入了一根又粗又烫的烧火棍,交合的地方滚烫得快要融化,剧痛之中一股一股的热流却汹涌而出。

直到全根没入,许知砚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了明显而狰狞的形状。

“这么紧。连你的身体都没肏开,他真的满足你了吗?”

被软嫩紧致的肉穴包裹,仿佛千万张小嘴在殷勤吮吸,于时爽得长长舒出一口气,嘴里却还是不甘地嘲讽着。

穴口渗出些微殷红的血丝,他的阴茎被夹得寸步难行。

许知砚生涩的反应让于时想起了想起了给他破处那晚,现在却早已物是人非。

“于时,你轻一点……”许知砚软着嗓子求饶,他显然是哭了,声音里带着令人肝颤的沙哑。

他实在是知道怎么拿捏于时的,如果平日里听到他这样说话,无论是什么要求,于时都得答应了但一定不是现在。

于时吻了吻他湿漉漉的眼角:“放松宝宝,你不是雏儿了,还刚偷完情,该不是还想我哄你吧?”

和大少爷上床是种享受,那张脸长得跟妖精似的就不说了,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模样也彻底消失,被肏得高潮失禁,哆哆嗦嗦地尿出来,为了求得一点怜惜,什么讨好的话都说得出来。

许知砚被于时压在身下狠狠顶弄,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恨不得将两颗囊袋一起塞进去,龟头在激烈的酥麻中顶上宫口,带来刺骨的酸痛和快感。

紧致的肉穴显然承受不住这么激烈的肏弄,早已经失去了自由收缩的能力。

它只能吞吐着粗大的阴茎,甚至在每一次抽出时被带出一小节嫣红的嫩肉,又在插入时被重新顶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