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更是有平时的两三倍大,翘嘟嘟地颤抖着,无法被完全包裹。

于时的声音冷得像刚从地底爬出来的厉鬼:“你在家里偷情?”

“野男人在这张床上肏你了?”

许知砚沉默。

他当然不会朝这个变态解释,说自己趁着没人在家,偷偷自慰,而且还……失败了。

在一个变态已经坚信他出轨了的前提下,向他承认自己自慰并不会得到谅解。

反而会让他觉得淫荡,多了一个侵犯许知砚的理由。

他只会说:‘你不仅偷情,还自慰,果然是个骚货,你甚至应该感谢我愿意碰你的身体。’

许知砚甚至能想象出那人面具下得意洋洋的嘴脸,心里一阵作呕。

“关你屁事。”

“哈!”于时笑了,“少爷,你会为你的嘴硬后悔的。”

许知砚几乎是被他单手拎着,硬生生从床上拖了下来。

“放开我!”

他再次真切地感受到,自己在这个男人手里就像只小鸡崽一样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