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子易不得不赞同许知砚的看法,至于被牵扯进来的朋友的同事,不是他有资格担心的。
许知砚点点头,又提出:“如果确定他心理状态不健康的话,我希望能从你这里得到一些帮助。”
容子易当然答应,又和许知砚仔细分析了这种心理。
“到时候他需要吃什么药或者住院吗?”
许知砚突然语出惊人,容子易一时噎住了。
他只得委婉地解释他朋友的丈夫的心理状态虽然不健康,但并没有严重到需要药物治疗的程度,他的控制欲和保护欲多半是出于缺乏安全感,更多的是需要认为的开导和干预。
说着,容子易拢了拢身上的外套,一旁还放着他的帽子。
该说不说,他确实是很有先见之明的,许知砚让他到家里来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妥了。
趁着于时不在家,到他们家里来和许知砚见面,无论他们是出于什么原因,要是被于时知道了,他都是妥妥的被迁怒的下场。
但大少爷似乎很累不想出门,他只能来了,但遮得严严实实,不熟悉的人根本认不出来。
这样想着,容子易又看了眼时间,不早了,他再不走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送走容子易,许知砚洗了个澡。
家里很安静,于时实在很少这么晚还不在家,哪怕平时也不多和于时讲话,但空荡荡地确实让人感到不适应。
独自一人躺在床上,许知砚脸上不知怎么地浮起一抹薄红,手指也不自觉地伸进了自己的睡裤里。
他已经很久没有发泄欲望了,反正没有其他人,自己满足一下也是可以的吧?
手指刚伸进去,刚碰到软嫩的肉蒂又僵住。
许知砚咬了咬唇,他其实不是很敢摸,怕被于时发现,被他把手指连着阴蒂一起打肿。
阴茎他就更不敢摸了,刚结婚的时候于时有一阵子总是加班,他偷偷手淫,被于时发现了。尿道棒在阴茎里插了快三天,于时硬生生逼得他女穴失禁。
但现在于时不在家,而且他也不想再和于时做了,迟早会自己解决的。
许知砚心里安定下来,手指毫不犹豫地揉上自己的阴蒂。
……
雪白的被子起伏抖动许久,许知砚终于黑着一张脸拿出了自己的手指,熄灯睡觉。
可怜他本就满心怨气,甚至还没能入睡,就又听见了卧室传来开门的声音,甚至还有不知名的窸窣声。
许知砚猛地睁开眼,冷冷问道:“谁?”
许知砚听见熟悉的、懒洋洋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嘲讽。
“少爷一个人睡吗,怎么没找人给你暖床?”
许知砚眯了眯眼:“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太想你了。”男人说,“少爷这几天都这么乖,我在外面找不到机会,只好来找你了。”
他打开灯,果然看到许知砚冷冷地瞪着他。
他不解地问:“少爷也寂寞的吧,我来陪陪您不好吗?还是说我来晚了?”
许知砚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人今晚浑身都带着怒意,说的每一个字也阴阳怪气的。
他走近,一把掀开许知砚的被子,目标明确地伸手进去就摸。
“别瞪了,让我来伺候少……爷……”
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手下的阴蒂还带着刚被抚慰完的热意,更是肿胀如肉枣,只要是稍有常识的人,都知道它刚被狠狠疼爱过。
尽管心里早有预料,真相完全揭开还是让于时怒不可遏。
许知砚的裤子被扒掉,赤裸的下身露在灯光下。
薄嫩的肉唇肿得很明显,原本只是薄薄的一层,如今有了离谱的厚度。那颗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