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顽皮?」

「啊...这个...」妃河这还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起,脸上尴尬的笑容都僵住了。

艾西缪菲弯腰吻吻妃河的嘴巴,并没有要责怪她的意思,只道「好了,乖,让我看看你藏了什么?」

她这语气让妃河莫名的头皮微麻,默默的放下紧抓的被子,床上的景象让艾西缪菲眉尾一挑,显然她怎么猜也猜不到这样的答案。

只见之前才被妃河放走的两兽人现在又都聚在妃河的床上了,艾西缪菲带着笑,眼睛却扫过倒在妃河床上的兽人们,眼底没有一点温度「趁我不在藏了两人?嗯?」

她跑起妃河的脸问道「在玩什么呢?是在玩好玩的游戏吗?」

妃河有点瘮她这样子,冷汗蓄势待发「那啥...这次我可以解释。」

她回过头想让兽人姊妹一起跟她好好说说,不然她晚上肯定又要遭殃了,却见那自称叫做莫的兽人不知何时已经闭上了眼睛,妃河吓了好大一跳,连忙扑过去脑袋贴在她的胸口上听着。

还好...还有心跳...

放松下来的妃河呼出一口气,还趴在莫的胸口上就对上艾西缪菲笑盈盈的双眸,只是那眸色有些深沉的不自然,她从容不迫,却朝着妃河靠了过来「你现在可得好好解释了。」贰三苓溜汣贰三汣溜,攻种号婆婆推文舍整

快穿之欲罢不能获取兽人随从一枚95-获取兽人随从一枚

所幸床上兽人逐渐晕开的血迹也算是救了妃河一回,就这模样想跟她来点什么也是不可能的。

最后还是艾西缪菲来处理残局,她让人进来清理干净被两兽人弄脏的衣服床单甚至地毯,再把两兽人给扔出去。

扔出去......

极力把自己缩成一小团好减少存在感的妃河弱弱举起手来,小声对艾西缪菲道「还是先...给她们治疗吧,伤得这么重。」

艾西缪菲微笑着,那笑容让妃河莫名感觉下腹一阵酸胀,恍若间又想起那被做到又哭又喊的夜晚。

可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还昏迷的莫被人给顺着窗子扔出去,货真价实的从哪来回哪去,妃河见小兽人诺鲁急得眼睛的眨着泪水,对靠近的女官发出威吓又无力的嘶吼声,只能在放软身段

「拜托...」

她这小模小样的似乎是终于取悦了艾西缪菲,她这才终于松口「把人送去治疗。」

妃河这才松了口气,只见两人都被安置好了,房里也是在短时间内焕然一新,抹了把汗才起身准备去把自己身上的脏污给洗洗。

艾西缪菲跟了上来,显然是打算要来搭把手,妃河见到她又想起那酸胀感,便道「我冲冲而已,不用帮忙。」

可她对情势有些乐观,艾西缪菲微笑到眉眼都弯弯了看上去特别亲切,手上轻轻替妃河整理稍嫌凌乱的头发,却说「你还没解释呢。」

「可...可是.......」妃河这想着还解释什么,都这明朗的事实摆在眼前,还要她解释什么?

但她还没反驳完,艾西缪菲卷着妃河稍许发丝的指尖便用力了些,不明显又不容忽视的刺痛感打断了妃河,艾西缪菲随即松开手指的力道,缓缓将妃河往浴室里头逼入「亲爱的,或许你不知道...」

妃河被她逼着往后,感觉艾西缪菲的脸有种说不出的阴森森,只听她道「我现在正在生气呢。」

那天晚上别提浴室里多惨烈了,妃河可是「解释」了大半个晚上才让艾西缪菲彻底消气,这中血泪辛酸你是不会懂的,光是点数就刷了破千,肥和也被迫破解了新玩法,但具体内容是什么?妃河表示请不要多问!

本来身子都好了大半了,接下来几天妃河又是一段在床上度过的日子,艾西缪菲会一边怜爱的给她上药按摩,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