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根结底,只因他从二人的动作中找到了自信。
自信他不会有事,自信云青昭不会动手,自信到了最后,就算要定罪,也会有人愿意带他受过。
云青昭也没有让他失望。
他令岩夏带李越回了剑宗,还是那座安静的山峰,越过剑宗数条山脉时,他们都看见了最显眼的宗门主殿外的广场站满了人,其中御监所的制服格外醒目。
云青昭站在最中间,他脱去了积威甚众的长袍,穿着普通衣衫,隔得太远了,李越看不清他的表情。
岩夏把人抱在怀里,却没为李越树起屏障,狂风刮得他双眼酸涩,岩夏也不管。
冷着脸把人带进空置多日的落霞楼,一把按在床上,并在床上下了封印。
李越一惊,下意识伸手去推,却见岩夏打完封印就下了床,并没有像他像的那样继续动作。
岩夏看见他的动作,面色不善,冷声道:“不是怀孕了吗,还乱动什么?以后都在床上养着吧。”
闻言,李越往外伸手试探,果然被一道看不见的东西挡住了。
他也冷了脸,“你要禁我的足?”
岩夏点头,“是。”
“锁着你,我才会放心。”
岩夏对李越的抗拒视而不见,他似乎很忙,白日里总是化作龙形飞出去,但晚上却从不缺席。
云青昭不在,他按自己的喜好肆意装点了藏有伴侣的巢穴,金器玉饰堆作了小山,明珠珊瑚也围满床榻,还有夜夜不断送来的名贵补品。
李越不喜欢晃眼的明珠,也不喜欢苦涩的汤药。
他总是将散落在床上的珠子砸向红龙,汤药也总要等到最后才肯喝。
岩夏被他弄得头疼,“别闹了,你不喝,肚子里的孩子会一直长不大,几年都不一定能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