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余的男人,日日夜夜地占有她,禁止别人和她求爱。

“小荣的父亲…年纪很大了,我生孩子时,他已经四十多岁。我那个时候…”

纪莲川困难地想,停顿了很久,仍然想不起自己是什么年纪生育。

她很不高兴自己片段式空白的记忆,力气也突然变得刻薄。陆恩慈疼得缩起来,默默流泪,纪莲川完全看不见,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

过了一会儿,她若无其事开口,对自己留在女孩子乳房上的掐痕视而不见。

女人温柔又怜悯,有种自洽的傲慢:“他父亲那里很大的。”

陆恩慈问她:“你主动给他口交过吗?”

纪莲川附在她耳边:“没有,他也不敢。我会咬断的…”

“…噢……”陆恩慈轻轻应着,小声说:“那你比我强,我差点…我简直差一点……”

她捂着脸哭起来。

耳边女人问她:“你给他舔过鸡巴了?”

“没有,”陆恩慈哭着说:“可我曾经试图去舔,他拒绝了。我……喜欢他…想报答他,让他高兴……”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纪莲川看着她,想到什么,伸手下去隔着内裤摸了摸。

果然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