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上头的时候,总会一厢情愿做出很多放低身段的事。想来面前的小女孩也是这样。

“你湿了,”她柔声关切道:“恩慈,好孩子,你还为他做过什么?”

陆恩慈能感觉到她在摸她,她蹭着腿慢慢躲避,躲不开也无所谓。

“我还……想…不知道,只想和他在一起…”她道:“想在他爱我的时候和他在一起,可纪荣……纪荣……”

她轻轻念男人的名字:“他可能只想看笑话…”

纪莲川的手指探进了内裤。她斟酌着揉捏少女湿润的阴阜,极度兴奋又极度冷静地思考,如果她弄坏这里,能否承受来自纪荣的怒火。

纪莲川对下一代的情爱不感兴趣,她只对这个试图替代自己母亲位置的少女感兴趣。

她想着,低头靠近,试图从接吻开始,慢慢使用这个被纪荣占有的玩具。

“小可怜,”她轻声说:“抬起脸,让我看看”

门被推开,声音也被打断。

纪荣站在房间门口,风尘仆仆,面无表情看着她。

045|44 曾是惊鸿照影来(60岁纪荣)

“马捷确定过你脑部的疾病完全无法治疗吗?”

纪荣上前,把女人从床上扯下来。

“小…荣……你弄疼妈妈了!”

纪莲川一米七的个子足以把陆恩慈拢进怀抱紧里,却很难从纪荣的力气中挣脱。

她的怒火轻而易举地被引燃,上前欲和纪荣理论,却不忘先理好裙摆,垂着头,神经质地反复把那些细微的褶皱抚平。

“别说这种话。”纪荣有些疲惫地揉着眉心,环视整个空间,径直走到餐桌旁。

他的目光缓缓从整桌没怎么用过的餐点拂过,最后落在冰桶上。男人表情微变,探手拿起酒桶内起过的红酒瓶掂了掂。

空的。

纪莲川在他面前站定。

“你是拿她当妈妈了?你不要妈妈了!”她尖声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对不起,我没有恋母癖。”纪荣看着酒瓶,向她示意:“而你您让一个孩子喝这么多酒?”

“她抢了我的!”纪莲川喘着粗气,想说的话无法全然诉之于口。

她突然悲哀发现,甚至于陆恩慈都知道她为什么愤怒,纪荣却不知道。孩子是最不了解自己的人,做母亲本来没必要母子连心。

她高高扬起手,想像曾经养母对自己那样对待自己的孩子,但是纪荣把她的手腕抓住了。

他把纪莲川扯到跟前,掐住她的脸,很平静地做了母亲想对他做的事。

脸上升起痛意之前,纪莲川都没意识到纪荣扇了她一巴掌。

“?”她呆滞地看着他:“你怎么敢……?”

那种很客观的巴掌,短促,分量普普通通,无法用轻重具体衡量。

他很平淡地扇了纪莲川一个巴掌。

“我为什么不敢?”纪荣眉宇间有困惑的意味,他轻声道:“我这种人,本来也没什么所谓的母亲,为什么不敢?你呢,母亲,你跟她有什么好争的?”

他看起来无比冷漠,“纸人”的质感,将母亲这两个词说得像一种职位,说罢就松开手,到沙发拿起披肩,微微俯身给女人系好,帮她帮肩头的褶皱抚平。

“我不想再看见您,我希望,您可以回去,再也不要出来。”

他停顿了一下,低声补充:“再也不能出来。”

徐栖走进来,身后几人有着纪莲川在家常见的保镖装束,且都对女人脸上微肿的迹象视若无睹。

徐栖轻声道:“夫人,我带您回去休息。”

纪莲川风情万种的面具褪去,木讷点头,捂着脸,跟在徐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