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服裙,他就说这样的话。

“……所以你不是不操女学生。”

“别说得这么难听,”陆恩慈听到他似乎起身,随后水流声响起。

“你在干嘛?”她问。

“唔…”纪荣模糊地哼了声,陆恩慈听到他讲话,慢条斯理的,语气还是与刚才一样,并无异常:

“我在自慰。已经结束了。”

陆恩慈终于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打电话,以及现在,他到底在用水冲什么了。

车开出停车场,她恼纪荣这种一本正经的轻浮,红着脸装听不到,一句话都不肯再说。

“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发情吗?”纪荣语气很淡,餍足与倦怠并存。

他道:“我大概从十六七岁发现自己和别人不一样,所能接触到的同龄人,早在十七岁就已经和不下十个女孩约会,培养两性相处的经验了。

“只有我不是。我发现我很难对别人勃起,这种事,我想不想是一回事,能不能又是另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