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住眼睛。他阖眼喘息,用衣服随意缠裹住枕头,将曾经接触过陆恩慈身体的部分,用力压到脸上。

很香……很软弱的,湿润的,掺着男人的汗和少女的口水。

纪荣压抑地喘了一声。

粗重的呼吸近在耳畔,嗅觉似乎变得格外清晰,春花一样的气味,来自一个好孩子的吻。

纪荣默默嗅着,抓着它在自己脸上起伏,压住它辗转鼻梁、眉骨与嘴唇,仿佛方才月光下面她不是吻他的肌肉,而是捧着他舔舐这几处器官。

对青春的渴望与凭吊同时进行着,纪荣在自己道德天性的边界全力摸索和试探,空的那只手往下,隔着裤子,用力抓握住阴茎。

他把那一瞬间为快感发出的呻吟全部掩埋在枕下,四周寂静无声,只有双手偷窃般地感受着身体的本能。

胸腔中开始涌动一股陌生的情感,表达的欲望远胜于从前。现在是他最脆弱的时刻,只要有一道另外的声音乍然出现,就足够令他瞬间溃不成军。

好孩子,好孩子……

纪荣闭着眼睛无声地发泄,鞭挞似地虐待手掌中的东西。

然而手劲越大,欲望就越强烈,他一声不吭地感受着脸上香味的包裹,有几瞬间想象前夜那孩子把舌头探过来后自己没拒绝,那么他就可以像进食一样疯狂地掠夺她,听她呜呜咽咽的喊声。

纪荣闻着衣服上陆恩慈留下的味道,冷淡地皱起眉毛,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粗暴。

掌心短暂地被马眼流出的水渍弄湿,这地方长得太过分,湿起来也格外快。

他抓着龟棱揉搓,用力用枕头压着脸,去闻那上面的气味,但过去很久,时间也已经很长,却迟迟射不出来。

没有女人的阴道来安抚它,渴望得到他的人,尚且小得像个花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