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荣抽出手,下床找了条新的给她换上,俯身帮陆恩慈拾掇裙摆。
陆恩慈盯着他胯间上翘的东西,想起他的年纪,故意抬脚踢了踢。
纪荣垂着头,喉咙里发出很闷的哼声,一动不动,只鸡巴立刻翘得更高。陆恩慈留意到男人后颈处的发尾,有几根已经发银。
从……中年男人,变成老男人什么的……
脑袋像滚水的长嘴壶那样嗡然一声响,陆恩慈也不十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身体已经站起来,轻轻扶住纪荣后颈处的头发,手指插入他发中,翻出底层茂密的黑,整个人抬起小腹贴上去。
他面孔的温度是温热的,鼻尖抵着阴阜,眼睫低垂。男人定住不动,陆恩慈无声地喘息,哆哆嗦嗦把阴阜往他唇边送,慢慢蹭着。
对了……对了,就是这样,他的脑袋埋在她腿间,裙摆蹭着他的发梢。那种自然衰老的白色会越来越多,看起来很厚重,跟黑发揉成沉沉的灰色。
真是的……她阖眼囫囵想着。就是有恋老癖吧,他随着年纪增长发生的变化会把他们爱情的保质期延得无限长,想起他以后的样子,她就对未来充满期待。
纪荣静了一会儿,扣住她的后腰,偏过头径直咬住她阴阜最肥软的地方。温热的气息洒在上面,舌尖代替膨胀的龟头吻她。
陆恩慈扶住他的肩,微微抬腿方便他埋进来,原本踩在男人大腿上的脚,随着舌头逐渐深入的插弄,也慢慢探到他腿间,有一搭没一搭地踩着。
她穿着地板袜,热乎乎的珊瑚绒袜子沿着龟棱蹭来蹭去。纪荣一言不发地弄她,大手握住脚腕,两下扯掉她的袜子。
赤足踩到的时候,陆恩慈注意到他的肩膀轻微放松了一下,而后绷得更紧。纪荣并未从地毯上离开,而是仍旧半跪在她面前,俯身偏头咬她。
她十九岁的时候,他们很多次这样。陆恩慈只能想到在床上,把腿分得很开,被他压住舔的样子,她分泌出的淫水沿着肉瓣流到大腿,又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纪荣牢牢握住她的腰,舔咬时不断能听到吞咽的声音。
“我很高兴,”他低低道:“真的很高兴,像当年知道自己可以再见你时那样高兴……像一条家犬在庄园守了很多年,老死之际主人突然回来,对它说Congratulations那样高兴。”
他叹息着:“我唯一愿意与‘老’这个字产生关联的事,是老死在你和孩子身旁。”
陆恩慈眼眶红了,俯下身不住地吻纪荣的发顶,小腹贴着他的脸滑动。
“会的…会的,我会陪着你,bb也是。我们会做一双晚婚晚育的夫妻,顺顺利利过完后半生。”
还是那句话。过度的交心会引发性欲。
他们长久地对视着,直到某一刻吻在一起。纪荣反应很强烈,捉住恩慈的脚,放到自己大腿上。
“要做么?”女人依赖地问:“不能太用力,不能进来的……”
“我知道。脚的力气可以再重一点,我体感很好,那些珍珠把你弄痒的时候,舌头插不进去。为了安全,我会选择用手。”
男人模糊地笑了一声,听得出很愉悦:“而你可以选择在那时候说,别这样。”
纪荣:“马上五十岁”是什么意思?四十五岁明明正是闯的年纪(焦虑得走来走去)
081|终章 Queen never cry
纪今仪出生在一个美妙的暑夏。
她第一次产生“想法”这种东西的时候,想的居然是,真好,我又来找妈妈了。
妈妈过得很好,爸爸老了点,但爸爸也好。
水灵灵的纪今仪像皮球一样水灵灵地出世,没有再变成一颗碎掉的葡萄。
她对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