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华亭寺是为百姓祈福,陵中百姓亦在水深火热之中,与其吃斋念佛不如多施几碗清粥,陛下知晓也只会赞赏微臣体恤百姓,感怀恩德。”
语气又厚重几分,“公主如此着急回帝都,是觉得百姓疾苦还不如自己的情情爱爱重要吗?”
轻飘飘一句话,又把她的退路堵死,他总是高枕无忧的胜利者。
白溪不作辩驳,怎么说她都不占理。
裴卿却对她的沉默冠上了默认的名头,白溪不肯看他,偏头看向窗外。
死寂在二人之间漫开,白溪却觉得这张薄如蝉翼的隔窗纸,被裴卿撕扯的七零八落。
怎么如今两人不过几步远,从裴府分离了十几日,却像隔了千山万重。
白溪说不过他,也不喜欢当下这般难堪的状况,转身想走。
裴卿冷哼一声,起身将远在桌案外的白溪拉到身前,白溪整个身子都被他按着趴伏在桌案上。
“呀!”
桌案上的陈设被一扫而空,步摇流苏晃出叮铃声,褪去一室的黯淡沉寂,焕起新的生机。
白溪脸颊的红润被他的动作吓得潮湿几分。
裴卿厚重的掌心已隔着衣裳落在白溪幅度美好的挺翘上。
小小一只在他的身下,单薄的一只手就能握住,该有的软肉盈满掌心。
“裴二!你放肆!本宫是风将军新妇!你还敢!!”
白溪极少向他说重话,今天声音倒是大了。
背后传来的声音暗沉微哑,说话间带得喉结滚动,遮掩下滔天的怒意。“安阳公主从将军府出来,越发威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