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朝青怎么就成了她的底气呢。
白溪气急,怕裴卿又不知分寸才口不择言,平时哪敢朝他说重话。
听他阴阳怪气的语气,才知道他现下生气。
只得娇娇柔柔的开口,“二叔…你弄疼我了…”
白溪此刻才发现周遭没有一个人,都在无声息间退出去了,白兔跳进了陷阱。想呼救的念头都被掐灭。
她就伏在他的手掌下,片刻的僵直也没能逃过他的指尖,裴卿闻言收起些许将她锢在桌案上的气力。
白溪妄图挣扎着起身,裴卿忽的一撇看见,白溪腰间坠着他的玉佩,手下的力道也轻了不少。
原本这玉佩被留在了公主府,藏到她的妆奁最下层,裴卿派人回去收行李时,携着妆奁一并带来了。
那天梳妆时她看到,就佩上了,想来裴卿看到他珍爱的玉佩,也会消减点怒气。
白溪深知他们不能再发生第二次新婚夜的事情,回过头怜怜地看着裴卿,吐出的话语也软了些。
“裴卿,一路都颠簸,我身子不舒服。”
裴卿最常用来握笔的手擦过她滚烫的脸颊,又攥住她的两颊逼迫她的眼睛同他对视,脸颊被掐的凹下,唇瓣却更加丰润,像可爱的炸毛动物。
“那公主何时才能舒服?臣的身子也不大爽利,想借公主的身子通透通透。”
通透什么?
“公主意下如何?”
是询问,也是通知。
小公主鼓着气不说话,只用毫无威慑力的小动作来逃避,可这怎么能阻止面前人呢。
裴卿不由她多说的撩开她奢华精致刺绣的下摆,轻薄的衣裙下是胡乱蹬踢裴卿的禁锢也不能松半分的细腿。
空荡荡的凉意攀附上光洁的小腿,立刻附上寒意,白溪对冰冷的触感鼓吹她瑟缩着往后退,试图从一小片桌案中贪图一点温热。
被裴卿识破又握住她的腰肢拖到怀中,孤零零的里衣恍若没有,裴卿微微往下用力,就轻飘飘的挂坠在脚腕处。
腿心毫无遮挡的暴露在裴卿眼下,白溪自欺欺人似的将头扭朝一边,眼眶被自己的无力抗拒急得泛红。
屋里燃的熏香都是裴卿的味道,乌木沉香无处不在的包裹她的每一寸,此刻味道的主人却用眼神凌迟她。
被褪下的小裤反倒不轻不重的制住她不安分的腿,白溪暗想这小裤也是裴卿的帮凶,只得夹紧妄想遮住一些裴卿让她羞吓的视线。
裴卿手上轻微用劲,小裤也坠落在地,分开了双腿,雪白间的艳色一如初见时内敛含羞,内里红艳艳的,随着公主的躲避一张一缩。
“小公主倒是可爱。”
白溪直觉他说的不是她,而是他的目光所至,这般浑话羞得全身冒着淡粉色。
小脸急剧泛上红晕,几个吐息之间,眼中的晶莹已是欲坠不坠,裴卿赤果打量的眼神让她感觉自己是一只猎人手下待宰的羔羊。
懵懂不安,脆弱不堪。
“裴卿……我们不能再这样……”娇软的嗓子也已经夹杂泣音。
新婚一晚的经历几近屈辱,无用的哭喊和裴卿无尽的施暴,让小公主只要回想起,私处都隐隐作痛。
马车内裴卿再轻柔的上药力道,也没能挽回在她心里留下的灼痛。
这般Q欲之事,对她来说莫过于凌迟。
可她不争气。
裴卿仅看了几眼,就有水液从黄豆般细小的泉眼中沁出,空气也泛起丝丝甜香,与房中的乌木沉香一同蚕食着白溪的神思。
水液刚开始仅是丝丝缕缕,顺着股沟、滑过谷到流到桌案,一会儿就在桌案上积起一小滩。
裴卿再冷硬的心思都要为之软化,口中再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