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都随着白溪胡来。

白溪从喝了药之后,就再也没见过裴卿。

旷野飞声,松挂危峰。

一路都是好风景。

身上也没有再起红疹子,乐得自在。

反而似乎是有人,每天都给裴卿寄信,一封封信件由快马递到后边的马车里,一封封回信又被快马送出,足以看出寄信人的着急。

白溪心安理得的睡下了,裴卿让他不痛快,她就让裴卿不自在。

他给她喝药,她就耽误他行程。

每天不用看见裴卿的臭脸也挺好。

一日马车突遇颠簸,白溪本就被颠簸得腰酸腿软,如今再来这一下更是遭罪。

马夫说是撞到一只兔子,看去已经是血淋淋一片,奄奄一息。

白溪把罪责怪在裴卿头上,他要是不乱改自己的行程路线,如今早就到华亭寺了。原本是去祈福祷告的,现在一行人要上哪去她也不知道,还差点妄害生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