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闭的马车里,都是裴卿浓郁化不开的清冷松竹味道,白溪近乎贪婪地吮吸其中他的气息。
裴卿似乎对她的这种行为有些不满,手指又搭上了惹人垂怜的花蒂,一面掐弄花蒂的速度也变得稍快。
流着情液的小嘴,轻轻戳碰着往里探进。指尖被裹得紧热,还有汩汩往外淌的情液,烧得白溪浑身难受。
白溪扭着腰,裴卿的手指又往里塞了塞。
潺潺的水声敲打她的耳膜,身体里不由自己管控的律动。
白溪却是真的怕,这种看不到裴卿表情的位置,感知不到他的情绪,有种无助的恐惧感。
见白溪稍一张口就下意识抬手捂住嘴生怕发出羞人的啜泣,裴卿微微叹了口气。
俯下身低着头将下巴枕在她的肩膀,略一偏头温热的呼吸就拂过她的脖颈,像是被羽毛轻轻拂过传来一阵轻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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汁:肉都是2000打底,来夸!!
018松挂危峰
Q欲散的快,怨怼生的也急,白溪身子有了气力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推开阴沉沉的裴卿。
裴卿注意到她不同于往日含羞的抗拒,白嫩的小脸上除了红扑扑的Q欲,还有异样的泛红,浸蜜的指尖都彰显着拒绝,缓缓慢了动作。
这才看到她柔滑白皙的手臂上尽是红色密密麻麻的红疹,如同小小的水泡,腰侧也开始泛红。
奇痒难耐,白溪想撤回被裴卿抓住的手,挠一挠缓解这离奇的痒感。
小腹也渐起的隐隐作痛,脚尖感到温热褪去的冰凉。全身的不适让白溪不得不求饶似的仰着脸颊蹭他,润莹莹的眼里又端起了娇意。
猫儿似的发出鼻音浓重的哼唧。
裴卿仅看一眼,就轻嗤一声,眼底都是对她这幅样子的嘲讽,他沉着脸拿起白溪的肚兜打着结把她的手捆住。
上次红盖头绑住她的印子还没完全褪去,又迎来新的颜色。
白溪:怎么总要绑着她…
裴卿随手扯过被他胡乱扒开丢在一旁的衣服,把白皙半裸的白溪盖了个七八分,披上外袍就离开马车。
过了一会儿,春桃端了碗药来。
看着公主赤果着身体只盖着一件单衣,被绑住手在卧榻上,努力蠕动试图蹭开肚兜束缚,又蹭着卧榻解痒,又因为未着寸缕不敢喊人的样子。
春桃有些扼腕,二公子也太不心疼人了。
“公主,二公子吩咐了,您答应不抓伤处,奴婢才能给您解开。”
白溪楞楞的点头,水灵的眼睛端着决绝的保证,怔怔看着她点头。
春桃刚一解开白溪的束缚,白溪就想上手挠一挠,葱节似的指尖刚触到红疹。
马车外当即传来一声熟悉的轻咳,声音不大,恰好白溪能够听到其中暗含的警告,将将触到娇肤的手只得停下。
她一向不敢在裴卿面前造次,只能憋屈忍下,低着头一声不吭,暗自委屈,轻蹭车壁缓解酥痒。
春桃端起放在一旁黑黝黝的中药。
“公主,二公子让您全部喝完。”
亲密无间明明是刚才的事,转身就让人端药来,火辣辣一巴掌打的白溪猝不及防。
白溪看着药汁,对一向如同家常便饭得苦涩难捱的味道生出抗拒。
此刻正是身子不适,嘴硬脾气大。
白溪低着头一声不吭憋着股气,皱着眉头喝完了这碗黑浓的药。
嘁,和她平时喝的一样,有什么稀奇的。
有了这股气,白溪一路上都在撒泼。
一会儿肚子饿,一会儿要如厕,原本的行程,三天就得赶回陵中,快马换成了舒缓闲适的马车,硬是拖了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