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是被揉弄花蒂就爽得不住地挺腰向他靠来。

裴卿低下头,轻轻吻了下女孩的花蒂,她便就高C了。

情液汹涌而至,从她粉嫩的腿心渗出,氤氲了她身下褶皱不堪的衣裙。

羞耻和不堪和她的情潮一起蜂拥而至,眼角波涛的水光不知为了什么湿润。

裴卿手上还抽送着用自己抚慰她,身下的揉弄让白溪舒服极了,难熬的Q欲也宛如退潮时的余波,缓柔地拍打在白溪的身上。

缓过那一阵狂乱,白溪混乱的思绪想着如今的情形,是犯错之后的再犯,被人发现以后,他们两人要被…

思绪甫一清明,那种熟悉的但却不能被发现的濡湿感让她下意识地垫起脚,在他的注视下抬起小屁股,再次夹紧了双腿,抬腰就想让裴卿的手指撤出。

小没良心的。

裴卿没有由着女孩胡闹,于是加了些力道按在肿胀的花蒂上,顺理成章地让贪吃的小狸猫软了腰,稀里糊涂地躺回塌上。

刚才被填饱胃口的馋猫,又被勾起更高的馋意。

随着男人力道一点一点地加重,说不清的酸麻,携夹着无尽的滚烫从她的尾椎一路往上燃,烧得她难受。

原本被遗忘的被落在白溪尾椎上的一指,滑入了她的细缝下几寸,距离她湿掉的衣裙不过数指距离。

马车还在行进,偶尔轧过石子一阵的颠簸,让含着手指的穴猝不及防又挨了一下剐蹭。

不争气的又喷出一小股水。

怕被人听去,白溪抬起手叼住了手背,把难耐的呜咽都憋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