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的时候多乖啊,若你一直这般听话,相公不是早就让你吃大鸡巴了吗?”
似乎是听懂他的话一般,秦宵屁股扭得更加卖力,吐着一小节红嫩的舌头渴求对方再亲亲他,嗯啊喊着“相公相公”。
容肆颇有种迷晕秦宵是在折磨自己的感觉,听着秦宵牙牙学语般含糊的骚喊,鸡巴涨得生疼,渐渐地他的动作不再轻柔,飞快奸着湿粘的阴阜。
两片肥嫩阴唇包裹着茎身,来回磨蹭时青筋与龟头棱刮着敏感的内阴唇,阴蒂被碾得发扁,阴道口也被蹭开,过多的淫水都沿着股缝流到屁眼,再流到褥子上,将上面浸湿一片。
房间里回荡着暧昧的声响,英俊的男人肌肉爆发着强悍的野性美,然而此时健壮的四肢却像是只能依附男人而活的菟丝花,痴痴缠在那个比他白皙纤瘦的美人身上,强壮的肌肉都变成任由美人亵玩的骚肉,有时被弄狠了,还会发出沙哑的哭吟,骚贱得像是妓院的婊子,也不怪旁人将他迷晕奸弄。
不知是不是催情迷香的缘故,秦宵的身体好像比寻常更敏感了,这都还没有真正操进身体里,光是磨磨逼就高潮了三四回,阴蒂被弄得极其酸胀,碰一碰都会颤抖着哭出声。
容肆怕弄久了会让他醒来感到不适,一面柔声哄着还在沉睡的他,一面加快耸动的速度。
龟头棱回回都会刮过那颗肿胀充血的阴蒂,上面传来尖锐的快感,秦宵竟开始懂得挣扎,扭着胯部想要躲开大鸡巴的奸淫,然而即将射精的容肆却用力掐住他的腰,使得他无法再动弹,强势将他按在自己身下,不顾他那个小樱桃般鼓胀的阴蒂已经敏感得不能触碰,一下下使劲碾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