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交媾的画面,容肆忘情自渎,咬着嫣红的嘴唇,眉头微微蹙起,鼻息里不断发出轻哼,俊美逼人的面容也已露出一副似爽利又似难耐的表情。

他情到深处难以自抑,待秦宵在梦中似欲求不满般喘了两声,他在回过神,急匆匆掰开秦宵两条结实修长的腿,将那张湿漉漉的淫逼显露到自己眼前。

小逼修养了两三日,已经消肿,但是那日被顾青芳玩得太过火,两片肥嫩的阴唇尾端还有些发红泛紫,阴蒂赤裸裸更是垂在阴唇外,蒂尖还有些破皮,惨不忍睹。

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膛起起伏伏,他像是怒极又像是兴奋极,没忍住在那张凄惨的小逼上扇了一掌,打得淫水四处飞溅。

秦宵小小呜咽了一声,想要合上双腿保护自己的脆弱的逼穴,却被容肆抢先一步用膝盖挡在中间。

一连几巴掌扇下去,小逼肉眼可见地抽搐着,秦宵的哭声都变大了些许,却怎么都睁不开眼睛,只能在梦中被迫承受他带给自己的所有。

容肆红着眼骂道:“你当真以为那贱种心疼你?穴都让他给奸烂了,蠢货!不,应当说是骚货才对,你就喜欢被人粗暴的奸淫是不是?”

他不由分说骂着这对奸夫淫妇,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此时的行为同样是禽兽不如。

迷香带着催情的成分,力度恰到好处的掌掴非但不会让秦宵感到疼痛,反倒整个阴阜都酥麻不已,钻到逼腔里带起一股难耐的骚痒。

“呜呜……呜啊……”

随着欲望的堆叠,秦宵张着嘴哭吟一声,逼口快速翕张,从殷红的骚洞里喷出一汩汩淫水。

容肆的目光紧粘着那朵淫靡的肉花,视觉的冲击让他头脑充血,没等秦宵喷玩,他就扶着肉棒怼上骚逼洞口,让淫水在他铃口进行着淫乱的洗礼。

尝到鸡巴的骚逼痉挛得更欢,含着龟头的顶端卖力吸舔,邀请着这根热气腾腾的大肉棒进到软嫩的阴道中,帮它挠挠痒。

敏感的马眼被骚逼吮吸舔弄,容肆爽得头皮发麻,险些就把持不住直捣黄龙,几乎是用尽虽有的自制力才没被这口淫贱的逼勾引。

虽然他确实想要将身下的骚货奸透,却懂得来来日方长的道理。秦宵又不是木人,倘若现在不管不顾冲进去,待秦宵醒来后定然是不会放过他的,他现在便是再渴望,也要将见不得光的心思藏起来,装也要装出副贤惠温柔的外表。

毕竟顾青芳那阴暗卑鄙的贱人不就是用这招将秦宵吃得死死的吗?

深吸一口气,他将鸡巴拔出来一点,抵着阴阜慢慢摩擦起来。不能尽兴的烦躁重新牵起他心里对顾青芳的憎恶以及对秦宵的怨念,他一边蹭着逼穴一边自顾自问这昏睡的秦宵。

“贱逼被弄成这样,子宫是不是也被开苞了?贱货,早知你此番是来寻他的,当初我就该奸透你的宫苞,将你奸坏,奸到害怕再做这档子事!最好弄到怀上我的种,届时看你如何伺候他!”

想到秦宵曾说过的那些话,什么“早已成婚”、“与家夫情投意合”,越想他越气恼。若那时他就恢复记忆该有多好,那样他绝不可能再让这两人再有见面的机会,便是绑都要将他绑回苍穹宗!

秦宵可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只觉得欲求不满,只会动情扭着腰迎合着身上的男人,嘴里再发出些含糊不清的梦呓,仔细一听,大致就是要大鸡巴操操他的骚逼。

容肆忿忿俯下腰啄着他的嘴唇,控制着龟头来回在逼口和阴蒂碾磨。

“今日相公就不奸你的骚穴了,但来日你可都要还回来的,知道了吗?”

哪怕是在熟睡中,秦宵的身体反应还是非常诚实,闻到他身上那道渴望已久的气息,情不自禁虚抱着他的脖子,抬着屁股让他蹭着自己逼。

“哈啊……要……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