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暧昧的气温骤升,秦宵被他喘得面红耳赤,心里痒痒的,下面那口小逼也吐露出丝丝缕缕粘液,十分怀疑这人是不是故意勾引他来着。
有了这般恶意的揣测,他心里冒出坏水,拇指故意碾着龟头下的沟壑,来来回回搓弄,玩得肉棒在手心里弹跳不止,从马眼里溢出更多腺液。
顾青芳光洁的额头浮出一层薄汗,脸颊粉扑扑的,眼神中隐忍着欲望,他都不知道秦宵这是伺候自己还是折磨自己,内心就一个想法,就是操死这不知死活的骚货!
可一想到这是两人的洞房夜,他只能生生将那些淫邪的想法都压下心底,尽可能显得温柔一些,给秦宵留下个美好的回忆。
“舔一舔,秦宵……哈啊……帮我含到嘴里去……”
看着鹅蛋般硕大的龟头,秦宵有些犹豫,从前每次给顾青芳口交,嘴角都会被擦破皮,吃饭都有些疼呢……
“好娘子,鸡巴好疼,帮相公含一下好不好……”
听到什么娘子相公的称呼,秦宵情不自禁颤抖了一下,脸蛋越来越烫,像是被狐狸精蛊惑了似的,稀里糊涂就低下头,含住那颗大龟头。
腺液散发出的雄性的腥臊气味熏得秦宵头昏脑胀,激发出他雌性的欲望,整个人都变得性奋起来,刚才的抵触全然消失,他努力张大嘴巴,将鸡巴吞到喉咙口。
即便如此,还有一大截鸡巴露在外面。
顾青芳有些欲求不满,反客为主耸动着腰肢在他嘴里抽插,龟头碾过细嫩的喉咙,马眼被嫩肉伺候得极爽,舒服得让他喟叹一声,伸出手在秦宵的脑袋抚摸了几下。
秦宵像是得到表扬一般,吞吐得更加卖力,像是一只费心讨好主人的母狗,乖巧得要命。
顾青芳倒是爽了,可苦了秦宵没人抚慰的小逼。
自被容肆开苞后,秦宵一直没再让容肆碰过自己的小逼,双性人本就重欲,这具身体都要被憋坏了,光是闻到鸡巴的味道骚逼就痒得不行,从深处溢出的清液都打湿了腿心。
秦宵尚保留着理智,不好意思当着顾青芳的面自慰,两条腿都拧成了麻花,收缩着阴道加重里面媚肉的摩擦感,然而越夹逼越痒,怎么都不够了……
他含着鸡巴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向顾青芳,对方也一直看着他,两道目光交汇,秦宵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一般,逼里的水流得更欢了。
“嗬唔……唔唔……”
他嘴里堵着东西,也不知道在说什么,但是顾青芳好像听懂了一般,一边在他嘴里抽插,一边含着笑意问道:“骚娘子的逼是不是痒了?”
秦宵的脸蛋被蒸熟一般,从脖子红到耳朵根,羞耻得浑身发麻,想要吐出那根硕大的鸡巴,却被顾青芳扣住后脑勺,狠狠捅了一下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