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那么好一会,秦宵的欲火都被他挑起来了,粗鲁推开他吻着自己脖颈的脑袋,梗着脖子道:“你到底来不来?”
话音刚落,他就被顾青芳推倒在床上,压在他身上的美人一手挑着他的腰带,勾唇道:“长夜漫漫,急什么?”
秦宵没好气道:“难不成你要摸一个晚上?”
要做就做,还调什么情啊!
说着,他一个翻身,将人骑在身下。
顾青芳饶有兴致看着他,也不反抗。
望着那张娇艳欲滴的脸蛋,秦宵浑身都酥麻了,有种恶霸强迫良家妇女的快感,也顾不上羞不羞耻,火急火燎扒着他的衣裳。
夏天的衣物本就不多,秦宵三下五除二就给他扒了个精光,看着雪白的肌肤上那一条条交错的疤痕时,秦宵手中的动作逐渐变得迟钝。
这些痕迹,都是影刹宫大婚那日留下的。
他细细抚摸着愈合后长出新肉微微凸起的疤痕,手指每划过一寸,心里绵密的疼痛就增长一分。
“疼吗?”
顾青芳抓住他的手,放在嘴边亲吻了一下,道:“早就不疼了。”
这些都是灵器造成的伤口,侵蚀着魔体的血肉,这个过程是常人难以想象的,怎么可能不疼?
秦宵低声道:“怎么会这样呢?”
以顾青芳的修为,明明可以让伤口很快就愈合消失的,可这些疤痕看起来更像是自然痊愈的。
顾青芳沉默片刻,说道:“他们都说你不在了,说我得了癔症,但是我不信,我怕自己和他们一样忘了你,所以留着这些伤痕提醒我,你并不是我幻想出来的一场梦。”
话音刚落,两瓣软唇贴到他的嘴唇上。
蜻蜓点水般轻轻掠过,不等他回味,身上的人就沿着他的下巴、喉结,一路吻到胸膛与腰腹的疤痕。
情意缠绵,不带有色情的色彩。
每一道疤痕,都提醒着秦宵他从前的所作所为。一直以来他都只看到表面、只在乎结局,认为每一步都是必经之路,所以从不在乎别人内心的想法。他只知这三年多顾青芳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却从来没想过,三年以来顾青芳是如何独自舔舐因为他而留下的伤口。
肌肤被湿软的舌尖细腻舔舐,顾青芳轻轻绷住身体,喉咙里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想要制止秦宵,可身上的人却摁住他的双手。
秦宵抬起头,黝黑的眼眸亮晶晶的。
“今晚我来伺候你。”
顾青芳像是被火苗点燃的草垛,一瞬间身体都变得滚烫起来,鼻间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一双炽热的眼眸紧紧盯着他的脸庞。
回忆着过往顾青芳教给自己的技巧,秦宵抚摸着他平坦的小腹,将手移向那根半苏醒的肉棒上,握着茎身缓缓撸动起来。
三年多过去,这玩意儿好像又大了些,彻底勃起后他一个成年男子的大手都不能完全握住。秦宵起身跪到他双腿间,待看清那孽根的庐山真面目后,不由得瞠目结舌。
巨大一根肉棍,堪比少女的小臂粗细,然而却不似女子小臂那般光洁漂亮,紫红色的一根,上面还盘绕着狰狞可怕的青筋,散发着热腾腾的气息,说是性器更像是凶器,与顾青芳美丽的外表格格不入。
顾青芳挑了挑眉,问道:“可还满意?”
秦宵的脸颊像是被火舌燎过似的,吞咽着紧张的口水有些说不出话,小声嘀咕道:“谁还没有这玩意儿啊……”
顾青芳轻笑道:“不是说要伺候我吗,还不赶紧。”
秦宵撇了撇嘴,两只手一上一下包裹着狰狞的鸡巴,像个鸡巴套子似的套弄着,他的掌心的茧子有些粗糙,每每磨擦到敏感的冠状沟便会引得顾青芳发出低沉性感的哼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