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容肆故意捉弄他,每当离高潮只有临门一脚时,他就会停下手中的动作,装模作样去?药膏,待再次进入,便又故意摩擦敏感的骚点。
反复几次,秦宵也察觉这人就是故意折磨他,咬牙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事情败露,容肆不再伪装,起身虚压在他的身上,手指却始终插在湿漉漉的嫩逼里浅浅搅弄,吊着秦宵的瘾,就是不给他一个痛快。
“答应和我双修,我便让你快活。”
秦宵咬着牙关不松口。
他只是难受,又不是精虫上脑,怎么可能连权衡利弊的那点脑子都没有?
“不肯么?”
秦宵还是不语,沉默已经代表他的答案。
见状,容肆微微一笑,面上人畜无害,手指却愈发淫邪,“别说我乘人之危,你不愿我也不逼你。是想要高潮么?这就好好满足你。”
说完,指腹狠狠碾过红肿的骚点,不再似方才那般轻柔,像是故意惩罚他一般,将那块被操肿的操心按到凹陷还不够,还要用指腹用力抠弄。
原本空虚的骚逼忽然获得强烈的快感,顷刻间便绞着手指疯狂痉挛蠕动,从阴道深处尿出几汩淫水,秦宵也在高潮中浑身颤抖,无声留着眼泪。
若到此为止算是完美,然而没等秦宵从高潮中抽离,堵着他逼口的手指便又插入一根,就这黏滑的淫水快速抽插起来,回回捅到骚点。
快感翻倍,秦宵像是应激的动物,疯狂挣扎着身体,对压在他身上的容肆又拍又打,双腿更是要绷到抽筋。
“不要了……呃啊啊……刚刚高潮了,不要了!”
“你这逼穴最是骚浪,一次怎么可能满足得了。乖些,别乱动,我好好给你治治骚病。”
“呜呜……里面好酸,真的不要了……啊啊……爽死了,受不住这样,别弄了……呃呃!”
“都说了要乖些,你瞧瞧自己喷了多少水,药都冲没了,我再给你上一遍。”
容肆一面柔声细语哄着他,一面却又无情地在那张敏感过度的骚逼里狂插猛捣,根本没将他求饶的话听进耳朵里。
在这般蛮横无理的奸淫下,秦宵被强制高潮了三四回,每回都是在高潮的余韵里被迫翻上下一轮高潮,叠加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身子颤抖得像筛糠一般,淫水更是将躺椅都淋湿了一片,在房间里弥漫出淫靡的味道。
“真的……呃啊……真的不能高潮了……求你了,小逼要坏了……啊啊……饶了我……”
他哭得嗓子都哑了,半裸的身体汗津津的,狼狈至极,反观身上的容肆,除了衣服被他抓得有些凌乱,脸蛋有些飘红,其余从容不迫。
秦宵自然知道,这个畜牲软硬兼施,手段层出不穷,目的不就是想逼自己同意双修吗!
那么多年过去,手段还是如此不高明,除了会在床上折磨他到达目的还会什么!
他呕着一口气不松口,换来的自然是更加残酷的淫虐。
阴道一阵失控,可怕的快感再度侵袭他的思绪,他不由自主抬高了腰部抵御快感,又被狠狠按回躺椅,被迫承受着无穷无尽的快意。
容肆的袖子都骚逼里喷出的淫水溅湿,抽出手指后淫液沿着指尖滴落,见秦宵还翻着白眼痉挛,他抚摸到骚逼上方被冷落一晚的肉棒,包着敏感的龟头缓缓按摩,嘴里还不干不净地羞辱。
“生得这样可观有何用,如此敏感,碰两下就抖着要射精,合该是被男子玩弄的。”
容肆的手虽像无瑕白玉般漂亮,但是常年握剑并不细嫩,带着薄薄一层茧子。而秦宵又高潮了许多次,浑身上下没有哪里是不敏感的,龟头被略糙的掌心摩擦,爽得鼠蹊部发麻,憋了一晚上的精液迫切想要得到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