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反驳容肆,还是反驳自己,秦宵道:“才不会,他才不会不要我!”
闻言,容肆笑意渐冷,用力揉了一下阴蒂。
“还念着你那劳什子丈夫呢?”
“呃啊……好痛!”
破皮的阴蒂比往日不知娇气多少倍,秦宵疼得瑟瑟发抖,双腿都情不自禁打起摆子。
容肆咽了咽唾液,俯首凑到他的双腿间。
刚沐浴完不久,下面带着一丝皂角的梨花香,混合着淫液的腥甜,像是一剂烈性的春药,容肆毫不犹豫探出殷红的舌尖,带着怜爱的意味轻轻舔舐着那颗娇嫩的蒂珠。
舌尖软嫩,不似常年握剑的手指粗糙,触碰到阴蒂时,一股类似于电流,又区别去电流疼痛的快感窜上天灵盖,秦宵霎时间抖得更加厉害,双腿又是扯他的头发,又是推他的肩膀。
“别……别这样……你是不是有病啊!”柒苓韭四留彡柒彡苓,求新整礼
从前容肆基本不会给他舔,一是他不给,二是容肆是提枪就干的急性子,稍稍一刺激,就长驱直入了,两人哪弄过这些花样啊……
比起快感,更多的是羞耻。
容肆没有疼痛感似的,任由着秦宵如何“折磨”他,他的嘴唇始终没有离开那处阴阜。
这口骚逼不知是被玩得太肿胀,还是天生就肥美肉嫩,软软糯糯的口感极好,舔两下就会涌出一股清液,屡试不爽。
秦宵的呻吟沾染了哭腔,叫得他欲火焚身,伺候得越来越卖力,舌尖顶开那条缝隙,强势盯着阴蒂的根部碾弄。蒂珠浸了水后变得滑溜溜的,像是和舌头嬉戏般东躲西藏,待容肆耐心耗尽,就会用舌头将它卷入薄唇里嘬吸。
快感逐渐盖过疼痛,高潮的感觉逐渐逼近,秦宵腰肢发软,蜷着腿踩在他的肩膀上,试图用腿部的力量将他赶走。
“啊啊……都说了不要了!你他娘恶不恶心,是不是想喝老子的尿啊!滚……呃啊啊滚开!”
“那你就尿到我嘴里。”
秦宵入遭五雷轰顶,被劈得外焦里嫩。
三年过去,这人修为不见长,人品不见长,唯独这变态的程度是越来越没下限了!
秦宵用力蹬着他的肩膀,到底是个高大的成年男子,力气不容小觑,若非容肆自小习武底盘足够稳,险些要被他踢倒。
恶狠狠在弹性十足的肥臀甩了一巴掌,臀浪荡起一层层,屁股弹性非常好,让他忍不住一边用力揉捏一边兴奋骂道:“再敢乱动,信不信我将你这骚穴彻彻底底奸烂!”
他的胯下鼓着一大包,说出这句话十分有说服力。
然而秦宵也不是随随便便叫人拿捏的软柿子,当即骂道:“别掐老子屁股!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叫人,让你身败名裂!”
从前他就用这样的理由威胁容肆,那时没得逞,现在自然也不会。
容肆满不在乎,嗤笑道:“好啊,那你便叫,让大家都来看看你是如何在我身下承欢的。届时你便是再不情愿,也只能做我的人了。”
容肆说得不错,秦宵含着泪花愤愤咬牙。
见把人弄哭,容肆收敛了些。
从乾坤囊化出膏药后,秦宵目光直勾勾盯着那个瓷瓶,表情越来越警惕。
容肆不满道:“什么表情?”
秦宵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他总觉得容肆拿出的东西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该不会是春药吧?
在他反抗要起身时,火辣的阴阜被涂上一抹清凉的东西,凉丝丝的膏药覆盖了疼痛,很是舒适。
“别乱动,昨夜弄得太过火了,若是不抹药怕是要难受好几日。”
“哈啊……你涂药就涂药,别乱摸!”
“阴核肿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