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疼痛并不随着他的求饶而停止,他的哭喊声与求饶在整个竞技场中回响着,伴随着他被抽屁股的“咻啪”声。
这场惩戒逐渐由原先的淫荡折辱变为了现在的这场彻头彻尾的残酷刑虐,似乎是真的要把在场受刑的这位犯人所有的傲骨打碎,将他尊严放在脚下狠狠碾烂。
让他在这场残酷的刑罚中,仿佛回到了人最初的时候,什么都不去想,只知道在无尽的痛苦中不停地开口求饶与哭泣。
此时,众人见宋言被抽得这么惨,倒也没了什么旖旎心思,毕竟,一个被抽得皮开肉绽的臀部还是很瘆人的。
“看来老大真的是用了重刑伺候了。”
“不是我说,这至于吗?这么漂亮的大美人给打成这样,宋副是上辈子杀了他爹吗?”
“如果是我,只会把美人压在身下好好疼爱,哪里舍得动手打他呀。老大不愧是老大,他的残暴程度也是我等所不及的。”
“我靠,那么一个肥白的屁股被抽得血肉模糊,我看不下去了,太惨了。”
宋言不记得那天自己是怎么从台上下去的,他似乎是意识迷迷糊糊地在医院里昏睡了很久。
“都这么多天了,他为什么还不醒?不就是些皮外伤吗?”贺止祈看着趴在病床上虚弱得像只风一吹就会消散的蝴蝶似的宋言,英挺俊秀的眉梢微蹙,不悦地质询着医生。
医生听到“皮外伤”三个字,不由得乘贺止祈没注意到他的时候,对他翻了下白眼,“病人的臀部被毛竹片的倒刺扎进去许多,我们挑都挑了许久。而且,伤口处理不及时,还感染了。”
医生想了想,又继续面无表情地说道:“而且,宋少爷的身体底子远远不如从前,也不知道这两年都经历了些什么。”
医生自然是认识宋言的,因为每次受伤,都会被送到他这里医治,长此以往,他对这个凄惨的“医院常客”产生了微妙的同情心。
“那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贺止祈继续问。
“这个不好说,要看病人的身体状况和精神意志。”
“那等他醒了,你通知我一下。”贺止祈之丢下这么一句,便又匆匆地走了。
宋言是三天后醒过来的,贺止祈虽然及时地得到了消息,但不知为何,在犹豫不决中最终还是没敢去面对醒着的宋言。
宋言独自在医院里静静地养伤养了许久,起初他甚至是完全无法下床走路,吃喝拉撒都在床上,做什么都要护工帮忙,这种毫无身体尊严的日子持续了太久。
宋言出院后,回到基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贺止祈。
“让我走,我要离开这里。”
宋言站在贺止祈面前,毫无畏惧地直视着他的眼睛,从口中说出来的话语也显得十分铿锵有力。
“你在命令我?”贺止祈气笑了,这还是宋言第一次敢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