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到近乎失血,从外面看会叫人以为如冰雪般冷入骨血,其实真咬下去便会发现分明是枚透花糍,剔透漂亮,冷甜冷甜的。
叶赫真托着他的后颈亲个没完,仿佛要将他囫囵吞下去。薄辞雪被他亲得呼吸不畅,脖颈间也渐渐出了汗,腿心里不时抽搐着喷出一股淫汁。下腹被吸得又酸又麻,还带着难以言喻的爽。他微吸着气,只觉皮肤之下的子宫都在一阵一阵地发着热,宫颈口都被刺激到的感觉着实有些可怕,好像身体正从最深的地方开始瓦解。
“轻、轻点儿……”
也不知道是让谁轻点儿。
……反正不是巫奚。薄辞雪被叶赫真和裴言围得结结实实,他没了位置,索性掏出一块布,开始缝今晚要扎的小人。
裴言倒是很听话地放轻了一点力气。但光滑白皙的肉唇早已被吸成了深粉色,情色地充着血,如同熟透的白桃。他的舌尖灵活地拨开黏在一起的唇缝,钻进窄烫的甬道之中。
薄辞雪的腿根剧烈一抽,蓦然攥紧了叶赫真的领口。叶赫真就着这个姿势将他压倒,馋肉似的顺着脖颈一路亲下去,舔咬他半扇雪白的肩膀。光滑细腻的皮肤上很快多了星星点点的红印,像是落樱覆上初雪的大地。
“嗯、啊……”
他用大腿紧紧夹住裴言的脖颈,泪眼迷蒙地小口小口喘息。灵活的舌头已经钻进腿缝,奸弄着内腔里崎岖多汁的肉壁。而深处的薄远似乎因为吸饱了母巢中的汁液被灌得涨大了许多,粗大的腕足像无数根性具,频繁地奸淫着可怜的宫口,似乎是想挤进最深处的苞宫中去。
“不……”
纤薄的小腹怪异地凸起来一点,由于没有一丝赘肉而显得分外明显。白发美人用手掌压着下腹,喘息愈发急促,徒劳地摇了摇头。那条舌头则在甬道越钻越深,忽然不知道抵到了哪里。叫他骤然扬起脖颈,绷直了小腹,发出一声长直的尖叫:“啊啊啊啊!”
快感被一重一重叠加到了顶峰,终于如溃堤般彻底崩散。裴言松开了唇舌,却没有离开,而是张开口,用力吮了一下他肿胀不已的阴蒂
女穴处的尿道口倏然张开,一股淡色的液体淋漓喷出。精液同时也从前端一滴一滴溢了出来,腿心里尽是狼藉。巫奚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舒服成这样,一时连小人都忘记缝了,呆呆地望着他翻起白眼、吐出舌头的高潮情态,良久才被“吧嗒”一声换回了神智。
是薄远。他迷迷糊糊地掉在地上,喝醉了似的四处爬动,好像还以为自己处在薄辞雪的身体里,被巫奚铁青着脸拎了起来。
薄辞雪则已全然失了力气,如死掉一样倒在床上,只胸口激烈地一起一伏,慢慢平复着急促的呼吸。裴言脱掉脏掉的外袍,上了床,却见对方沉沉睁开了雾蒙蒙的眼睛。
裴言的心跳忽然漏跳一拍,僵在原地。薄辞雪抬起虚软的手,用指腹擦掉他唇角的水迹,唇角隐约带起一个若有若无的笑。
“你舔得比以前好很多。”
在你/这下他是真怕了,比谋害皇嗣之事败露的嫔妃还怕
裴言心脏狂跳,蓦然抓住薄辞雪的手:“阿雪你想起来了对不对?”
叶赫真也不例外,眼睛倏然红了,紧紧抓住薄辞雪另一只手。薄辞雪“嗯”了一声,想伸手拢一下头发,但两只手都被人死死抓着,只能劳驾他们松一松。两人如梦初醒,连忙松开手,笨嘴拙舌地围着他问:“阿雪我刚刚是不是捏痛你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头难不难受?”
问完这句后,裴言的声音忽然戛然而止,过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问:“你现在还想……吗?”6吧]4午76;49'午蹲全夲
薄辞雪懒懒散散地一一摇头。比起去死,他更想把床上的用品全换一遍,总感觉狗味有点浓。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