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薄辞雪的手腕,声音仓促笨拙,听上去简直像是哀求:“……别摸,别摸了。”

薄辞雪依言收回了手,没有再摸。叶赫真松了口气,又不免有点空落落的,暗骂自己真是贱得慌。他不安分地活动了一下,想睁开眼看看薄辞雪在干什么,却忽然被一只温凉的手盖在了眼睛上。6吧4午.7649午蹲全夲

“不许睁。”

叶赫真赶紧将眼睛紧紧闭上,大气都不敢喘,脸憋得通红。紧接着,他感到自己的龟头似乎碰到了一只湿湿热热的小口,身形猛然一颤,鼻血都快流出来了。

这是、这是在……

叶赫真大脑一片空白,脑门冒汗,手都不知道往哪放,唯一的想法就是还好提前把那玩意儿给自己套上了。

要不然他们的新婚之夜可能已经结束了。还好还好。

薄辞雪单手扶着床面,有些艰难地抬着屁股,慢慢将腰身往下沉。他微微低着头,柔亮的黑发垂在脸侧,衬得一张脸又白又小,倒真像位矜贵而又文静的中原公主。

柔嫩的肉蚌敏感至极,在刚刚接吻的时候就开始淌水了,插进去应该没什么问题,只是总是对不太准。薄辞雪试了几次,最后不得不躬下身,用手指掰开肉缝,重新对准肉柱坐了下去。

“呜嗯……”

这次总算找对了位置,没有像之前那样滑开。薄辞雪微咬着唇,努力扯住两瓣水红色的淫肉,总算将异族青年的伞冠完整地纳入了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