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乌发美人放松地吐出一口气,继续往下压。可能因为主动吞纳的原因,身体被打开的感觉格外鲜明。逼仄的肉道被龟头一点一点挤开,水从穴口的边缘流出来,缓缓溢到腿根上。
他力气不太够,跪坐的姿势很快有些维持不住,撑在两侧的大腿微不可察地发起了抖。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下一沉,粗大的阴茎便噗嗤一声没入了大半,将平坦的小腹顶出了一大块鼓包。
“!”
尖锐的快感瞬间炸开,薄辞雪腰眼一麻,险些直接摔下去。窄嫩的花穴霎时被撑得满满当当,肉壁细细地打着哆嗦,被撑得胀痛不堪。更要命的是,那枚金环并不平滑,上面有着一圈儿小小的凸起,外观上看还不觉得,但在敏感的穴肉里便变得格外明显,磨得他眼圈都红了。
……好刁钻的设计。
“哈、啊……”薄辞雪忍着活动了两下,实在被磨得撑不住了。他抬了抬头,虚弱道:“……要不你、你动吧,我没力气了、呜!”
叶赫真早就受不了了,闻言仿佛被解开了紧箍咒,直接将怀里的美人扑倒在床,握着薄辞雪的小腿顶了进去。这一下深得要命,薄辞雪几乎被干得眼前发黑,只来得及惊叫一声,旋即又被重重顶了第二下
忍了十八年才开荤的疯狗简直干红了眼,打桩似的飞快顶弄起来,没几下穴口就涌起了白沫。柔滑的穴肉被捣得酸软如泥,像只肉套子一样被阴茎日得啪啪作响,屄口一张一合地咬着柱身,不断喷出透明的淫水。
薄辞雪方才只脱掉了下半身的衣物,朱红的霞帔还披在身上,只有两条赤裸的细腿露在外面,被顶得一晃一晃的。他的身体早已无法负荷较大的运动量,因而很久没有进行系统性的锻炼,原先练出的薄肌退化得干干净净,显得格外孱弱纤瘦。裴言给他系上的那只铃铛还悬在脚踝上,不断发出清脆的声响。
叶赫真有好几次想把它摘下来扔掉,但不知出于怎样的心理,他希望是薄辞雪亲自摘掉它。但薄辞雪好像完全不觉得自己脚踝上多了什么,一直没有主动去摘,因而它至今都好端端地系在那里,明晃晃地昭显出第三人的存在感。
叶赫真有点焦躁,胯下的动作愈见激烈,仿佛要将自己楔进最里面。薄辞雪被干得牙齿都在抖,被粗暴的顶弄干得魂不附体,清冷的容颜上尽是失神之色,连眼珠都翻白了。
……不、不要这么快……
他忍住出声求饶的冲动,粉腮紧紧绷着,淡红的唇瓣被咬得发白。叶赫真倾过身,小心地含住他带着咬痕的唇瓣和发抖的舌尖,将他的喘息和呻吟声尽数吞落。
只可惜叶赫真上半身的动作有多轻柔,下半身的动作就有多粗重。他之前还觉得裴言在床上太凶,如今才知对方原来已经温柔得不能更温柔,换他来忍着不把人肏坏就已经快到极限了。胯下那只湿热的软穴紧得一塌糊涂,内壁幼嫩湿滑,还一吸一咬的,让人巴不得连魂带魄一起通通射进去才好。
雌花被完全捅开,两瓣肉唇大大地向外张着,中间窄窄的屄口被肏到近乎变形,肉褶里面尽是湿漉漉的水光。乌发美人软绵绵地张着腿,股缝里都是流出来的淫液,湿润的肛口里绞着水沫,随呼吸一下一下地收缩舒张:“啊、啊……里面、好满、啊……”
叶赫真在床上的词汇量比裴言少很多,讲不出什么骚话回应他,只会埋头猛干。他喘着粗气,额角上的汗顺着高挺的鼻梁流到下颔,偶然有一颗甩到乌发美人的身上。乌发美人失神地躺在年轻的蛮族人身下,两肋之间陷下深深的沟壑,像一条干涸的粉色河床。
他被干得浑身泛红,满头乌发散落在床面上,连发丝都被干得乱颤。异族青年的动作像野兽一样蛮横粗鲁,力气又大,将浅粉色的肉鲍肏得湿红肿烫,比原先涨大了一圈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