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交汇的地界,将经脉一点点揉开,脑内有片刻走神。
……裴兄大概不会为他做这些事吧。
这种攀比的念头一起,罪恶感立刻升了上来。他当然知道最近裴言忙得要死,自己作为跟他歃血为盟的好兄弟,不但没给他分忧,还在偷偷觊觎他老婆。
但裴兄这么久都不来探望一下,未免也太不称职了。虽然说了不能见,可不能见又不是没有不能见的法子,难道就这样不管不问吗?
正出着神,一旁的蜡烛忽然被风吹灭了。他们回来就点了这一盏灯,乍一熄灭,殿内立时陷入了黑暗之中。叶赫真一起身,不料薄辞雪正低头抽去发簪,柔软的嘴唇从他脸上擦过,留下过电般的湿润触感。
……这次也真不是故意的。
不过解释也没用,干脆不解释了。
叶赫真捧起他的脸,将他滑落的乌发撩至耳后,衔住那双淡红的嘴唇。被吻的人愣了愣,然后很顺从地张开嘴巴,闭上眼睛,像只被投喂的白天鹅。
被谁亲都不会反抗,神娼一样,如此淫乱,如此圣洁。如此麻木,如此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