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书熠下意识地摇头,那根东西太大了。
周新桥挤进了他的腿心,方才舔过的肉户外翻,露出靡红的骚肉,他一下下撞着阴蒂,茎身沾满了水光,他又问:“小熠,我可以进去吗?”
方才的不应期已经过去,许书熠闷哼了声,意志动摇,低头埋在周新桥的肩膀处喘息。周新桥还在问:“可以吗?”
好几次龟头都滑进去,又挤出来,耻毛刮着腿根,弄得他前头又半勃。许书熠紧紧攥着他的西装,声音听起来要哭:“你不要问我了……”
“好,”周新桥温和道,“谢谢小熠。”
几乎是话语刚落,那根性器就直接插了进来,没有任何的缓冲,整根没入,紧致软弹的穴肉死死缠着阴茎,周新桥头皮都在发麻,他喘了声,眼睛有点发红,握着许书熠的肩膀,腰胯挺动,又深又重地插入,几乎称得上粗暴。
这是许书熠第二次尝到性交的滋味,他一只腿搭在周新桥的腰上,整个人像是被钉在了肉茎上,急促地呻吟,啪啪的水声格外响亮,抽插间囊袋不停拍打在阴户处,热烘烘的肉道撑得没有一丝缝隙,许书熠被撞得不住摇晃,完全陷入了情欲里,张着身体,甚至无意识地迎合。
“哦,嗯……”许书熠流出生理性的泪水,手抓着床单,“好撑……”
上身的衣服推到了脖颈处,周新桥解开了他缠着的布条,含着奶包嘬弄,直到舔得满是水光,又痒又麻。
夜晚寂静,房间里的肉体撞击声异常突兀。周新桥把他抱在身上,上下操弄。许书熠不住地颠起,乳肉也在晃,意乱情迷地和周新桥接吻,缠着彼此的舌头吮吸。
“今天已经射过两回了,”周新桥说,“太多次不好。”
许书熠眼睁睁地看着他解开那根领带,缠在了自己勃起的阴茎上,甚至打了个滑稽的蝴蝶结。
“不要,”许书熠哭着,“我想射……”
但周新桥完全不理会,许书熠这才明白无法高潮的痛苦,他下身胀得厉害,却一丝一毫都射不出来,周新桥操弄到了宫口,磨弄着那块敏感的软肉,许书熠被操得神智不清,无意识地翻白眼,流着口水,小腹痉挛。
高潮时只有肉穴绞紧喷水,前头憋成了深红色,周新桥解开领带时,阴茎才抽动着一点点流精。
在高潮间隙,任何一点细微的动作都会带来巨大的反应,然而周新桥并没有结束,甚至龟头把宫口顶开了一条小缝,许书熠崩溃地哭,蹬了下腿:“你出去,停,停,我要坏了,唔。”
“明天我就要走了,一个月都见不到你,会很想你,”周新桥的声音几乎算得上温柔,“所以再多做几次,好不好?”
许书熠抽泣着看他,睫毛湿得厉害,他终于还是妥协了,声音轻软:“……那你轻一点。”
坐脸/控制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