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第三次接吻结束时,许书熠呼吸不稳道:“会想你,我、我会想你。”
周新桥像是被哄得顺毛了,微微笑了起来。
果然是醉酒了,一点道理都不讲。
周新桥仍是维持着抱着他的姿势,大手隐没在衣服下摆的阴影中,握着许书熠的腰身,极具情色意味地顺着脊背弧度慢慢抚摸着,他忍不住战栗,本能地觉得不安:“我……我去买点解酒药,你先睡,我买完回来叫你。”
他刚想撑床坐起来,身体却陡然一僵。
一只手隔着裤子握住了他勃起的下身,周新桥哑声:“都硬成这样了,打算这样出去吗?”
许书熠眼睁睁地看着那只手探进裤腰里,单薄的运动裤被顶起明显的手背弧度。他下意识想躲,然而那只手格外灵巧,极具技巧性地揉弄着阴茎,猛烈突兀地快感炸开,像在脑袋里放烟花,以至于理智很快沉沦,许书熠不自觉弓起身体,皱眉闷哼着,临到高潮时,周新桥却松开了手,转而往腿心处摸去。
“这几天有好好涂药吗?”周新桥道。
许书熠含着眼泪点头,腿根死死夹着周新桥的手,不住哆嗦着。又是折磨又是舒服,他矛盾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听话,”周新桥喃喃着夸奖他,滚热的掌心揉着腿心处的嫩肉,发出黏稠的水声,“所以不会痛了,对不对?”
手指顶开了肥厚的阴唇,两根指节卡着阴蒂处夹弄,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胀陡然炸开,许书熠剧烈颤抖了下:“别……”
周新桥置若罔闻,压着肿胀的阴蒂揉压,淫水一股股地流,湿在指缝里,方才没能释放的快感骤然到了顶点,许书熠到了高潮,稀里糊涂射了出来,身体热得快要融化掉,不停流着汗。
“这么多水,”周新桥哑声道,“好骚。”
许书熠睫毛轻颤,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我没有。”
可他的确在流水,像失禁,像是被揉开了,周新桥含着许书熠的耳垂吮吸,声音沙哑:“是在舒服吗?小熠。”
许书熠无法自制地流泪,胡乱摇摇头,他攥住了周新桥的手腕,想制止他的动作,躲开这种快感,周新桥却反手扣住了他,拿着他的手放在了腿心处摩擦。
“自己摸一摸,是不是很湿?”
掌心处感知到明显的湿热触感,肉穴饥渴地翕张着,如同一张嘴,凸起的肉蒂硬硬的,每次按压都会有酸胀的、失禁般的快感。周新桥就这样引导他的手抚慰自己的身体,许书熠白皙的手指深深裹进了湿红的软肉里,被牵引着自慰,无意识地喘。
“这是尿道口,这是阴蒂,这是阴唇……”周新桥低声在他耳边,像是再耐心不过的兄长,教着他基本的性知识,“认识吗?”
许书熠含着眼泪,摇头:“我热……学长。”
“那怎么办?”周新桥有点苦恼似的,“小熠。”
脑袋一团浆糊,他什么答案也想不出来。只是低头看着那两只交叠在腿心搓弄的手。周新桥的手比他大,手指也比他要长,手背微微凸起的青筋也沾了淫水。
许书熠逐渐分不清是谁的手了,好几次手指都不小心陷进了肉穴里,内里的空虚感迟迟无法得到缓解,不停往外冒水。他无师自通地把手指往肉穴里塞,难受地扣弄两下,却不得其法,煎熬得想哭,全然不知道这个姿态在别人眼中如何淫荡。
“这么多水,都把床单给弄湿了,”周新桥松开了他的手,手指钻进臀缝里,慢慢地揉着白软的臀肉,“明早保洁来换床单,我们怎么解释呢?是说有人尿了床,还是说……小熠发骚了,水流得满床都是?”
许书熠抖着嗓音:“不、不能和别人说。”
“那我们把水堵住,不叫别人发现,”周新桥诱引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