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年长者,许书熠不肯表现出与身份不相符的怯弱来,然而手按到江谕鼓胀的裤裆处时,他还是反射性收回了手。

那一瞬炽烫的热度像刻在了脑子里,雨水潮湿的腥气透过窗户的缝隙钻进来。江谕的眼神如有实质,许书熠硬着头皮再次探手,钻进了裤腰里。

他不敢看往下瞧,也不敢江谕的眼睛,试探性地握住了那根肉茎。

挺粗的,耻毛扎着手心,青筋一鼓一鼓地跳动着,仿佛有生命力一般鼓胀。

许书熠不知道从何下手,强装镇定地开始撸动起来。

他的速度并不算快,力度也不重。江谕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喘息声,滚烫的呼吸灼着脖颈,在暴雨的夏日愈发湿热起来。下身甚至主动往前挺动,去蹭许书熠的掌心:“教官,你手是软的。”

“不许说话,”许书熠少见地凶起来,声音不自知地抖,“……好好学。”

“知道了,我不说话。”

江谕的声线轻柔,在情欲里却低哑,就这样在耳边喘着,许书熠难免情动,呼吸急促。下身有温热的液体流出,肉穴翕动,他只能夹紧了腿,毫无技法地快速揉弄着江谕的下身,盼着快点结束。

然而十多分钟过去,江谕也不见出精,累得许书熠手腕发酸,他不由埋怨道:“你好不好了?”

“我好像学会了,”江谕忽然扣住了他的手,“是这样吗?教官。”

江谕的手比他要大,再轻松不过地包着他的手撸动着,许书熠抽不回手,肉茎鼓动着一股股射出精液来,浓稠地糊在手心里,温热。

恍惚中,许书熠觉得,自己好像并非处于教导这样高高在上的身份,他的手也只是发泄情欲的飞机杯而已。

白浊慢慢往下淌,许书熠疲惫不已,任由江谕拿纸巾给他擦干净,累得瘫着不想动。

“教官,”江谕忽然说,“你硬了。”

许书熠下意识地想弓起身体掩藏,然而江谕扣住了他的胯部,那双漂亮的眼睛注视着他:“教官教了我,总该验收下成果,对不对?”

“不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