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昂看出她在忍耐,轻声道:“公主想笑,那便笑吧。”
“我……唉,我不是要以你的痛苦取乐……”前桥笑叹一声,无奈道,“可是你该早点告诉我,都磨成这样了,我若不知晓,继续赶路,难道要它被磨平吗?”
子昂的五官在黑发衬托下愈发好他认真道:“伤并不大,奴不是娇贵之人,也不想因此多受垂怜。”
前桥知道他的性情,他比这世上任何一人都能直面过去遭遇和身体状况,他不在意、不需要别人可怜,更没心思用可怜邀宠。罗子昂让她想笑就笑,是指不必调动同理心的美德,煎熬着,悲悯着,仿佛不如此就没有良心。
“告诉我,至少能多一个人帮你想办法。你不说,我照顾不到你,明明嫁了妻主,却和孑然一身没区别,你不委屈吗?”
她问完,只看着子昂的表情,就知道答案。他不委屈,或许难受,但那是因为渗血的伤口,而非被妻主忽视的委屈就好像自己为他产生的同理心多余而可笑。
世上怎会有如此没心的男人啊?他当真不是一个莫得感情的AI吗?
前桥皱眉道:“虽然你不需要,但我想关心你,好吧?不管怎么说,我是你妻主,如果你过得不好,我很没面子的。”
罗子昂从喉咙中蹦出一个“嗯”来。
前桥冲何缜道:“别杵着了,去把宁生叫来。”
4.
她依稀记得宁生在冶铁厂时和孟筠学过编蔑,还曾给烧制的器物做过竹制装饰圆盖。她拿起桌上两个茶盏比量大小,宁生就到了。
“公主……”
她又叫何缜去拿纸笔,随后在纸上打了个胸罩的图样,把两个茶盏扣在罩杯处,对宁生道:“你帮我编两个茶盏这么大的竹碗,收口圆润点你会缝纫吗?”
宁生虽懵但点头:“会。”
“真棒。等你编完,就按照图纸把这两个碗缝起来。再搭配上背带和肩带你什么时候开始弄?”
宁生想起旅馆旁的杂木,琢磨着前桥的意思,试探道:“……今晚?”
“好,”前桥就等着他自己往坑里跳,“不急,明早交给我就好。”
宁生点头这一晚甭睡了。
有了这个“胸罩”保护,或许能帮子昂避免乳头再次受创,前桥让宁生回房加班,看了看床上的子昂,对何缜道:“你休息去吧,帮我告诉庶卿和成璧,我今晚不回去了。”
“仙姐要留下?”
前桥点头,何缜关了门道了晚安,床上的子昂听闻对话,已自觉将手移动到下体处,将阳物抚得微硬。
前桥望着罗子昂雪白的乳头,沉痛道:“你都啥样了,咋还想这些事呢?”
罗子昂看着她:“原来公主不要?”
“你受伤了,我要什么啊?”前桥无奈道,“我留下,是怕你照顾不好自己,不是想乘人之危啊,懂?”
子昂点头,可即使她想要,自己也不会认为她乘人之危使奴本就如此,在需要时为妻主提供情绪价值和肉体满足,这只是分内之事,他依旧不觉委屈。
5.
前桥说着照顾伤患,睡得却比谁都快,子昂帮她把挣到被子外的手臂塞回被窝,听着她逐渐平稳的呼吸。双乳上的磨痛已经镇定,偶尔微痒,他也闭上双目尝试入眠。
不知过了多久,再睁眼时,他已经躺在陌生的房间。
面前那人看不清面容,一双大手将他双腿折上又扯开,后庭处源源不断传来撕裂的胀痛,他听见自己在张口喘息,不为快感,只为从胸口到下肢,每处关节传来的痛苦。
一个响亮的巴掌将他头打得歪向一旁,脸颊先是冰冷,而后热得像火烧,额前的头发被人揪住,向上扯去,对方正在他视野之外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