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在他脖颈旁痒痒地发笑,总算睁眼将他瞅了瞅。“你到得好快,还能再一次吗?我要你放进来,久一点……”
她说着,终于注意到周遭装潢与寝殿截然不同。初升的阳光越过成璧的遮挡洒在床上,照亮身旁一动不动的子昂,她总算明白梁穹面色潮红、眼含委屈和埋怨的缘由,将手从他裤中飞快抽出,一头倒回枕上。
不怪我啊,是他自己射的!我还没醒呢!
梁穹见她不肯负责,唯有无声叹息,忍着胯下的潮湿和黏腻,待欲火完全消去,终于起床更衣。
成璧耳廓依旧红着,难为他一直站在窗口装作远眺景色,子昂、宁生则强忍尿意在床上挺尸。梁穹硬着头皮,独自去堂室将中衣换了,手握着脏污的裤子,深呼吸数次,方酝酿出泰然的神色走回。
对,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那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