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还是淅淅沥沥地流淌了出来,落在地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
“呜呜···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林安整个人都羞耻到发红颤抖,他歪过头用手臂遮住自己不断流泪的眼睛,身前的鸡巴还在不断吐出尿液来,就像路边脏兮兮的没人要的小狗。
“讨厌我,骚屁眼怎么吃我的鸡巴吃那么开心?”宋知韫也不嫌林安脏,扯开他的双腿,扶着鸡巴就往含满了精液的屁眼里插。
那穴被没日没夜地奸淫,早就红肿得不能再用了,也许是有过快感的但对林安来说,更多的是疼,比他曾经不小心从山坡上滚落下来还疼。
他呜呜地哭着,身子被顶地一耸一耸的,两团被揉散了的肥奶子也跟着上下摇晃,上边的乳晕和乳头也被宋知韫嘬大了不少,跟妓院里的妓子一样。
“哭,就知道哭!还想着你的缪缪呢!他要是在意你,你会在这里被我强奸吗?”
宋知韫气恼地抓了几把鼓鼓囊囊的奶子,又用力掐着林安的下巴,逼迫他张开嘴去吻他。
“呜呜···”
林安发出闷哼,鸡巴一刻不停地在他松软的肉道中快速进出,每一次的抽送都带出许多白浊来,淌了他一屁股的白精,宋知韫就像一匹不知疲倦的种马,在他体内喷出一股又一股浓精,似乎是铁了心要在林安的屁眼里留种一样。
林安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被宋知韫放出来的,他穿着被撕地破破烂烂的衣服一瘸一拐地扶着墙走出来,他的眼睛和嘴唇还是红肿着的,嘴角还破了皮,裸露在外的蜜色皮肉上布满了吻痕与指印。
他被宋知韫关在房间里三天三夜,整个府里的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呸!狐媚妖子,长这样都能勾引到少爷!”
路过的侍女朝林安狠狠地啐了一口,林安不懂什么是狐媚妖子,什么是勾引,但他分得清话语的好坏,他知道这是在骂自己呢。
他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泪,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他只是老老实实在府里干活谋生计而已。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洗干净自己的,只觉得下面被宋知韫拿鸡巴都捅坏了,又红又肿一时还闭不拢,就这样走着,还老觉得有东西在里面。
“缪缪···”
林安有些吃力地推开房门,他想问缪缪为什么要卖掉他,他以后都听话,能不能不要卖掉他。
可屋子里哪还有什么缪缪呢?
被子叠地整整齐齐的放在床上,打开衣柜,除了林安的几件短衫,顾司缪的东西全没了,屋子干净地像是从未住过人一样。
“缪缪,不要我了。”
“为什么呀?缪缪···”
林安手足无措地站在屋子中央,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落,砸在地板上,留下一小滩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