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怕是小孩儿淋了半天雨,发起烧来了。
许迟没办法,只能把全身发软的白小洲抱进屋,一起合租的舍友李益达正好出来上厕所,一见这阵势,顿时吓了一跳,“我的妈呀,什么情况?”
许迟没好气地,“还愣着干嘛?帮忙啊!”
两个大老爷们儿住的地方乱糟糟的,好不容易把沙发上上乱七八糟的杂物胡噜到一边,这才刨出一片干净的地方,好让白小洲躺平了,小洲烧得迷迷糊糊的,嘴里一口一个“许学长”叫得哀切。
李益达有点发怵,“不是吧许哥,你把人家小孩儿给怎么了?”李益达和许迟合租这么久,也不是不清楚对方的性取向。
许迟忙着在客厅抽屉里找药,连翻出来几盒,却不是空的就是过期的,不禁骂道,“你小子是不是又动我东西了?我之前从药店买的双黄连呢?”
“哎呦,你不早说,我前几天有点感冒,给吃了。”
“两大盒呢,你他妈当零食吃啊?怎么没吃死你?”
李益达讪讪地捡起一盒白加黑,看了看生产日期,“诶,这个才过期一个星期,没事吧应该?先救救急?”
“算了,我出去买趟药。”许迟套上件外套,看了看沙发上躺着的白小洲,“你帮我先看着他,我马上回来。”
许迟冒着雨火急火燎地买了感冒药回来,白小洲已经睡着了,许迟给他喂了药,有些歉意地对李益达说,“对不住啊益达,他发着烧呢,我也不知道他住哪儿,今晚得暂时让他睡沙发了。”
李益达嘿嘿一笑,“没事儿没事儿,你们自便,就当我不存在。”说完就回到自己的房间,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白小洲没多会儿就醒了,一睁眼就看见许迟正拿着条毛毯,俯身要帮他盖上,英俊的脸上尽是认真的神情。
白小洲小脸儿一红,伸手环住许迟的脖子,软嗒嗒地就往对方宽阔结实的胸膛上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