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闹剧直到杨将军来了才停下,他严肃的把看热闹的士兵轰走,又提着侍从和惊朗他们到了我面前。

我兴趣缺缺的听完这场闹剧,却在听到有人胆大包天把精液溅到惊朗身上,挑了挑眉看了看那诚惶诚惧的侍从,腿上的血窟窿还流着血。

小东西呜咽着被我摸着脑袋,但它知道自己闯祸了,委屈又害怕的低下头,尾巴都塔拉着,我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它的头。

眸子冰冷,语气懒懒的吩咐,“再找个养狗的人吧,养这两条。”

我指的是小东西和惊朗。

有人把侍从拖下去,我皱着眉听那惨叫,又揉了揉太阳穴让杨将军出去。

最近国事繁忙,我连遛狗都不是亲自带着惊朗,却被人欺负了去。

好的很。

我笑得愈加艳丽。

杨将军还没退下,只猛地跪下来,脊背挺直一身凛凛之气,抿着唇许久才说,“陛下!臣……”

“这惊将军也是……一介好男儿,愿陛下,不要如此折辱他。”

我挑眉,语气染上笑意,“好男儿?你没看见他腿里面那肉逼了吗?”

他在我手下待了一段时日,听我这染笑的语气并不是什么愉悦的前兆,只抖了抖唇说。

“臣,与他对峙两年,十分敬佩如此才华,愿陛下……”

我蹙了蹙眉,拿起一旁的茶杯扔到了杨将军的头上,他的额角很快渗出了血迹,却依旧表情坚毅的看着我,脊背宛如苍松。

那两年的字眼让我不怎么开心。

我让人把惊朗弄上来,虽然今日的闹剧他没什么错,我还是恶趣味的给他的阴蒂和女穴里,还有后穴抹上了烈性春药。

此时已经成了没理智的婊子。

他意识模糊,只知道高位上坐着的人能给他快感,呜咽着爬上来嗓音沙哑不知道说着什么,只磨蹭着大腿想让我肏他。

看我没什么动作,没了神智的惊朗开始扒扯我的衣服,露出那粗大的肉棒。

他用舌尖舔了舔,又急不可耐要抬腿坐上来,穴已经软烂成一团,腿间一片泥泞。

我什么动作也没有,眸子死死盯着杨将军,唇角含笑,似乎在对他说。

“不是我折辱他……本来他就是个婊子。”

杨将军咬着牙依旧死死看着这一幕,与我对峙。

惊朗开始低低的哭泣,他丰满的臀被我托住,不让他的烂穴坐到那鸡巴上,穴水已经流的湿哒哒到了我的龟头上。

我深吸一口气,嗓音干涩哄着失了神智的惊朗。

“说点好话求求朕。”

他哑了哑嗓子,扭着腰急不可耐,嗓音还染着哭腔,“小母狗……要,母狗,要。”

我实在忍不了了,这本是玩乐用的烈性春药,无聊才第一次用在他身上,没想到反应这么大,也算是他第一次吐出淫言秽语。

将他翻了翻身,让他正面对着杨将军,拉开他的大腿就从后面插进了他穴里。

“呃啊啊啊”

惊朗浑身紧绷,脚趾伸展,浑身颤抖的翻着白眼,面色潮红就像个婊子一样。

软烂的穴满意的吃到了肉棒,我却压抑着不动弹,惊朗难耐的扭动臀想让我动一动,自己的穴还湿漉漉的吞吐起来。

“母狗,说点好话求求朕。”

惊朗这些日子嘴硬的紧,任我怎么床上肏他一句骚话也不说,此时语气哄着他,温柔极了。

“呜……要……”

他此时茫然的紧,又哭着要吃鸡巴。

“叫夫君就给母狗吃鸡巴。”咬着他的耳尖这么说。

他抖了抖唇,还是犹豫着开口,烈性春药似乎要烧坏他的脑子,此时只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