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不会把惊朗扔给公狗奸。
我碰过的东西剁碎了也不会给别人玩。
最终还是他屈服了,表情隐忍冷漠的被蒙着眼罩,浑身赤裸塞满了玩具被我牵着在军营里晃动。
浑身的肌肉紧绷又流畅漂亮的不得了,身下艳红的穴里还会渗出精液。
操练的士兵们却因着我又不敢造次依旧认真的操练,只眸子偷偷瞄一眼。
我则纵容了这些眼神。
第一次的散步十分顺利。
我实在看他散步时屈辱的眼神好看极了,每天也带着他一块遛。
可没过几次我便腻了,让照顾小东西的侍从带他出去遛弯,自己则懒散的处理着国事。
侍从一手牵着小东西一手牵着惊朗固定的在军营里晃悠。
这般遛狗的戏码玩多了,而且并不是由皇帝亲手牵着就大胆极了,淫欲的眼神死死打在他身上。
曾经在战场上意气风发杀过他们无数弟兄的惊朗将军,此时像一条母狗般任人侮辱。
他们可是见过。
见过惊朗一身银甲,手拿银枪,眸子如浸烈火寒星,姿挺拔如苍松,气势刚健似骄阳,只是驾着马鲜血不断飘飞溅在他脸上也未曾有半分表情。
以前他是北炎畏惧的野狼,现在是条母狗。
每次散步逼里还“哗哗”流着精水。
每每想到这样的反差就让所有人裤裆发紧。
“你看那骚货逼还动着,水真多。”
“艹……刺激死了,啥时候陛下玩腻了给咱们耍耍啊?”
“他奶子好大啊,我这辈子没干过女人,他的小逼一定比女人销魂。”
小兵们早便摸索出了惊朗被拉着散步的时间,总是排排站在路边,胆子愈发大了起来,开始说些淫言秽语。
惊朗只是眼睛被蒙起来了,话还是听的很清楚,狠狠咬着下唇,爬的稍微慢了,还被不耐烦的侍从踢了一脚。
“母狗,快点。”
这般屈辱的语言和耳边士兵的淫笑让惊朗又羞耻又气愤。
“你看他的逼又流水了,不是塞着东西吗?”
“吃着那么大的鸡巴也能发骚啊?”
那艳红的花穴被玉势堵着,只能微微吞吐玉势,层层肥嫩的阴唇分的十分开,穿着环的阴蒂露了出来,又带着两条链子和乳环连了起来。
有时候骚的不行了,穴里还会流出丝丝的淫水,顺着路流下。
“我的娘,那骚核真他娘大,好像掐一下。”
“这么个骚货,干一次这辈子都值了。”
惊朗猛地被路上的不平绊了一下,乳环和阴蒂环连的链子猛地拉扯,他咬住下唇仰起脖颈呜咽,高潮一股股涌出他的身体,弄得小穴都喷水了。
“骚货喷水了!”
“喷了喷了!”
“艹我看看……”
……
甚至光天化日开始伸进裤裆撸动起来,粗壮的呼吸声响起来,这么久的侮辱之下,他们的胆子大的不得了,都露着鸡巴撸动。
还有胆子大的可以上前,却被侍从扼制,一泡精液还是有些星星点点溅到惊朗丰满的屁股上。
惊朗猛地垂下头,浑身汗津津的呜咽颤抖,任由自己浑身颤抖被士兵视奸,他瘫坐在地上,小穴里面堵着玉势,可还有水流出来打湿了黄土,腿间一片濡湿。
小东西以为他怎么了,它和惊朗散了这么久的步,而且惊朗浑身上下都是主人的气味,它早便接纳了旁边这条“小母狗”。
小东西也停下,凑到惊朗面前舌头舔着他的脸,安慰他。
惊朗猛地哽咽起来,嗓音低沉沙哑,伸出手抱住小东西,颤抖着浸在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