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惊朗颤抖着要合上腿,那粗糙的舌苔狠狠刺住了敏感的肉蒂,分开的阴唇也被照顾到,穴里面已经高潮到喷水。
惊朗猛地攀住我,头埋在我的胸口夹紧双腿不再让小东西靠近一步,喉咙里是哽咽。
屈服的哽咽。
我高兴的弯起眸子,轻轻摸着他的发丝,横抱起他丢到床上,让军帐外的侍女进来。
“一股子狗腥味,给他擦擦脸。”
我则一脸嫌弃的用手帕擦着指尖小东西的口水,浓烈的血腥味和狗骚味,让人把小东西牵出去。
又气不过的抬脚走出军帐,语气不好的吩咐照顾小东西的侍从。
“它一个姑娘家怎么能这么臭?给它好好洗洗。”
“洗不好你便当它的口粮吧。”
我实在没想到惊朗脾气这么倔。
差点就露馅了小东西是条母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