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朗在亲我。

我放任他的舌头伸进了我嘴里,他的亲近难得,想厌恶便厌恶想接近便温柔,像是青楼里想要傍好人家的妓女,爱时柔情,厌时冷漠。

让人不爽极了。

可心中不忿也不咬他,只身下顶撞的更加凶狠,手揉捏他肥大的蜜臀,指尖伸进后穴抽插,本来便被调教熟的后穴泥泞出水,艳红的媚肉咬住指尖蠕动。

我猛地看见茶几上的松枝,不粗不细,两指宽而已,然后拿起,慢慢塞到他后穴里。

惊朗闷哼一声,算是默许,只腰臀扭得更厉害,本就粗大的畜生玩意开始顶撞宫口,他压抑不住呻吟,控制不住,脚尖蜷缩叫出了声。

“呃……哈啊……”

我扯开他的衣襟,低下头牙尖恶狠狠咬住红嫩的乳头,吮吸着被乳环挡住的细流,身下抽插的动作凶猛,可将要插到子宫却刻意放柔。

我没有像他说得那样,恶狠狠的肏进胞宫,把他搅弄,然后流出血,然后流产。

我只是抱着他,咬着他,听着他不受控制的低哑叫声,指尖捏着松枝在他后穴抽插。

他实在像个荡妇,状似胸肌使劲上柔软的奶子随着抽插而颤抖着洒出奶汁,红艳的葡萄被水光蕴出光泽。

身下绽放的幽深花朵被占有的不成样子,可怜兮兮的肿大了花苞和芽,阴蒂被玩弄挤压的不成形状,总是这么露着,怕是风吹一吹便要高潮。

惊朗颤抖着低头闷哼,压抑的呼吸和僵直的身体让我清楚明白,他高潮了,随之而来的是水,一股股喷在龟头上,里面软乎乎的。

他的发丝湿哒哒黏在脸上,俊朗的脸上满是潮红和懒倦,他哑着嗓子看我,

“为什么这么……温柔?”

君辰是不折不扣的疯子,应该一开始就该把龟头肏进子宫,混合着血和淫液一并肏他才对,应该再笑起来骂他婊子才对。

我闭了闭眼,指尖还捏着那松枝,又猛地抽出来,连带着里面分泌的淫靡肠液,惊朗腰一软却还是支撑着高潮后瘫软的身体。

“呼嗯……”

我不回答他,怔然看那松枝,折断的粗的那头湿漉漉的,刚从他的小穴里拿出来,此时微微滴着水。

他好骚啊,哪怕是松枝肏都已经流这么多水来。

我在松树下肏过他。

惊朗之前在宫里,院子里有棵松树,还有棵桃树。

因为什么来着?对,我喝了酒,在树下,在月亮下,抵在树上一次次冲撞他的胞宫,在他颤抖的隐忍下威胁他,嗓音很大,像是掩饰什么,让他叫浪点。

他迎着我的冲撞,浪叫了一个晚上。

背上是抵着树磨蹭的血痕,渗人又可怕,身上是牙印和吻痕,像是被玩坏一样,眼里无神。

那一天他很难受。

我也很难受。

是因为什么吧?

像是他现在问我的,“为什么这么……温柔?”

松枝带着冷香,又混杂着肠液的淫靡味道,外面又微微下起了小雪,我恍惚看他眉眼,迎着玉般的光。

为什么?

因为那天我喝完酒,恍惚念着小东西,对,那天小东西死了,是阳寿尽,杀也杀不得人,我踉跄抱着酒哭着到他院子里。

我还记得他那时站在松下,身长玉立,然后微微怔然,衣袖携着院里清风松香迎向我,他低头看我,指尖为我轻柔抹去泪水,忽而一瞬冬月寒雪尽数融化。

他对我笑。

然后抱住我。

我的肉棒还夹在他湿乎乎的肉穴里,没有动作,指尖摸了摸他的脸颊,迅速收回,可又试探着,再次摸了摸。

我张了张口,嗓音嘶哑着回答他说的,大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