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什么?他的话说得模糊,便是记也记不得。
我猛地蹙起眉头。
我还记得那时他叫我“小殿下 ”,我还记得我怀里还抱着小东西,我记得我曾经跑向她,几近渴望又卑微的看着她。
我不多见她。
她不喜欢我。
她向我的父皇抱怨,哭得怨恨又可怜,嗓音像浸了蜜的尖刀,“都怪他,臣妾的肚子上都是暗疤。”
“他让臣妾的脸上生了黄斑。”
“他是借着臣妾肚子出生的小畜生。”
父皇抱着他,一遍遍说着,“贵妃,莫哭,朕如何都喜欢,贵妃……”,然后吻去她的泪,然后交缠。
我只痴痴看她。
我看她居高临下看着与野狗厮杀的宫人们笑得眼泪流出来,然后回头看我,表情凝固,又在我害怕的闭眼的时候嗤笑出声,嗓音娇蛮。
我看见血溅在木柱子上,后头的奴隶咒骂她不得好死,嗓音尖利,像是刀划过,然后她笑着说,表情嫌弃。
“可瞧瞧你,吓得像条小狗儿。”
她顿了顿,似乎觉得自己的比喻贴切,又笑起来,笑得快活,笑得花枝乱颤,香汗淋漓,可分明身后的狗还在撕咬,她又低头看我。
嗓音轻悠悠,“可如何生出你这小畜生的?”
然后她叫我小狗儿,还摸我的头,又叫我小畜生,说,莫哭,丢了她的脸。
贵妃让宫人把她的小狗儿拿过来,小到一个手掌就能捧起来,黑色的小狗在她洁白染着蔻丹的手上格外可爱。
她说赏给我,她说畜生就该配畜生,她说胆小的小畜生,又转头看猎狗的战场,眸子眯着似乎完全不害怕飞溅的血肉。
我喜欢她,她摸我的头,她笑我,她像是喜欢我,她又厌恶我。
然后梁公公哭得抽噎,说,“娘娘何故不喜欢小殿下呢?您是她的孩子啊。”
“天下哪位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呢?”
“您是贵妃和圣上的爱啊。”
这么说。
皇宫里那仅有的几个东西是偶尔宠幸的宫妃怀上的,君信和君欣是我唯二能记住的名字,他们不如朕的猎犬重要,我不知道他们的名字。
惊朗也为自己倒了杯水,他抿了一口又放下,指尖微微抵住小腹,“……这里。”
我恍惚了几瞬,像是捉住救命稻草般对他笑,然后拉住他的手,“快堕掉。”
“快些……朕,我,不喜欢……”我蹙着眉,不知如何说,只急切的看他。
又猛地袭向他的唇,牙齿厮磨叼着他的下唇,像是威胁。
我的手摸向他的小腹,富有挑逗意味的抚摸,指尖还凑到了跨间。
可我看他眉目冷清,手还捉住我的手,一脸冷漠,没有丝毫动情的样子。
我盯着他看,又看惊朗拿着我的手,低垂下眸,润红的舌尖还有牙,张嘴咬住我的指尖。
他说,“我没有堕胎药。”
他含住我的指尖,又吐出,指尖湿漉漉的,眉目淡然。
“现在……肏我。”
惊朗抬眸看我,似乎这般的话语不该出自他,可又该是他。
“……肏到流产。”
我顿了顿,吻住他,双唇温热,舌尖伸进去搅弄,发出“啧啧”的水声。
长溪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离开了,大抵看我与他拥吻调情的时候。
我现在很硬,手扯开他的衣服指尖就摸上了湿乎乎的肉穴,肉嘟嘟的阴蒂柔软又淫荡,是指尖忽略不了的触觉。
指尖染上水渍,富有技巧性的揉捏抚摸他的外阴,让本就浪荡的小穴快速的吐出淫靡的汁水。
然后我的指尖微微插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