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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朗的嗓音沙哑到嘶哑,此时低沉下来,隐着磁性,性感到不可思议。
我此时硬的发疼。
我捏住他的窄腰将他从木马上抱下,可他却呻吟着颤抖着捉住我的手。
我蹙起眉头冷哼一声,“你这母狗莫非还舍不得这木马?”
他抬起头,眉尖微蹙,狭长的眸子湿润极了,在我逐渐阴沉的目光下才轻声开口,嗓音微微隐着颤抖,“玉势龟头……唔,卡在子宫里了……”
刚刚我要抱他的动作使埋在子宫里的玉龟头卡住,硬是拉扯了子宫,他酸疼得颤抖表情失神。
“你这骚子宫怎么什么都吞的下去?!干脆也当个鸡巴套子,揪出来给朕肏算了。”
我恼得又抱着他的腿往外拔。
我现在只想肏他,肏得他直哭的那种。
惊朗哭着求饶,“夫君……不行……子宫要烂……呃啊啊啊”
龟头和宫颈在做斗争,他酸爽的白眼直翻,子宫受不住这坚硬的龟头已经扯得有些松动,逼里开始喷水,肥厚的奶子也开始抖着喷出奶汁,他单是被揪扯子宫就高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