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信又顿了一下,他垂眸看了看自己脚下爬着的母狗爹爹,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淡漠,只在看向我时才有些许波动。

我不知道惊朗如今的心情是如何的,只看着君信不得已拿起了那条狗绳,牵着他的母狗爹走了两圈。

自他爬上他父皇的床那日被惊朗痛打了一次后,惊朗便再也没和君信说过一句话,最多是在床底间被我逼急了才哭喊着叫一句,“骚儿子,爹爹的肉逼不行了。”

君信和惊朗已经很久没有交谈过了。

宛如陌生人一般。

明明之前,惊朗绝望的宫廷生活里,君信才是唯一的亮色,他们一起话兵书,一起习武,在君信面前努力维持着自己的体面,哪怕君信无数次看见他婊子一般浪叫喷水的模样。

惊朗几近尽自己最大的全力做一个好爹爹。

直到儿子爬了他父亲的床。

反正不管我折腾的惊朗有多狠,几次临近坏掉,却在君信面前也强撑起微笑。

其实惊朗的微笑难得,大抵是一生的笑容都给了君信。

我努力想看清楚惊朗垂下的眸子里的情绪,和他被发丝遮盖的表情,却丝毫看不清。

不由得心情又开始糟糕。

我爱死了他受我折磨的屈辱模样,可现在又没了兴致。

只懒懒的叹气,也只当他惹了我的不开心,拿起君信手上的绳子,回到了养心殿,命令他再骑上一天的木马。

我一边处理公务,一边听着木马晃动和玉势插肉逼的激烈水声,以及他好听的性感喘息。

他饱满的奶子随着木马的前后摇摆而上下晃动,无助的喷溅着奶水,肉逼和菊穴被木马肏得艳红烂熟,我能看他他半软半硬的肉柱下,烂红的逼肉如何吞吐下固定的玉势。

好骚啊。

惊朗表情迷离,高大俊美的他已然只剩一身淫性,肉蒂子可怜兮兮的垂在花唇外,偶尔抵住木马的脊背都会抽噎着高潮喷水。

他真是个熟透了的骚货。

其实那木马玉势龟头上有一个小孔,可以捣出他逼里的黏腻花汁,小孔通到木马下面的小碗上面,那小碗很快就满了,渗出来水液,打在地面上。

他这几日都几近不开口说话,我只允许他狗叫,惊朗撒娇时喉头才发出小狗的呜咽。

我走上前,拿起那小碗,小碗黏腻一股子骚水味,我捏住惊朗的下巴,碗口抵在他唇边。

“母狗尝尝自己逼水的味道?”

他乖顺的张开唇,顺从的仰起头任由我将那淫水倒在他嘴里。

惊朗的脖颈因仰头而线条明显,性感的喉结随着吞咽而上下滑动,有喝不下的淫水又顺着唇角流下,流到脖颈,水液划过皮肤,留下淫靡的印记。

“咕噜咕噜……咕叽……唔……咕……”

淫靡是吞咽声直到小碗见了底才停下来。

我拿开碗,他的唇与碗连着一条淫靡的丝线,唇微微张开,嫣红的唇中能看见润白的牙尖,下唇和唇尖湿润极了。

他伸出舌头缓慢舔去那条丝线,只是微微伸出舌尖却猛然让我发硬。

惊朗低下头,眸子微垂,面无表情,眸尾微红氤氲着色情的情欲,他的唇和下巴都被打湿,细细嗅着都是骚甜的味道。

我莫名的觉得他此时淡漠的表情配上刚刚的行为色情极了。

我问他。

“好喝吗?”

“汪……呜……”

“……说人话。”

“……”

惊朗沉默的抬起眸子,我的指尖抹去他唇角的水液,又低下嗓音轻轻问他,“好喝吗?”

“不好喝。”

他回答的倒是果断,丝毫没有违心的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