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肏。”
君信一向听话,若不是他爬了我的床我还真以为他是个少年稳重的人物。
结果,骚货生下来的也是骚货。
他埋头含着那根玉势舔,惊朗已经颤抖的不成样子,那玉势狠狠镶入他穴里头,活像亲儿子吃得是他的鸡巴一样。
他侧过脸微微蹭着我的肩膀哭得哽咽,眼泪哗哗的流。
不是被肏哭的,只是哭。
惊朗被操哭的婊子脸可不是这样,应该翻着白眼,吐着舌尖,面上潮红,一边喷水一边哭还一边叫夫君。
可他现在那张俊朗的脸看起来格外平静,只是那双冷峻的眸子不停的流着眼泪,高挺的鼻尖也染上了湿气。
倒哭得像哪家姑娘负了他。
我恼得紧,低沉下嗓音让君信直接坐上去,使劲肏他爹。
君信顿了顿,那巨大的龟头抵住逼穴,只开了个口便吞不进去了。
双性人的花穴又窄又短,我调教了这么些年才把惊朗调教成了熟妇。
君信才开了苞,那小逼就算日夜磨蹭,用指尖自慰也无法像他爹那般透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