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君信吸得不亦乐乎,他爹这淫靡的身子被肏干了数十年,碰一碰就喷水,嘴里被喷的满是逼水。
他吞干净,还用那极像惊朗的面容对着我,吐着舌尖低喘,“爹爹水好多,舌头要被夹断了。”
惊朗直接闭住了眼睛,嗓音干涩隐隐含着呜咽,“骚逼好痒,夫,哈,夫君肏一肏。”
只求着他儿子吸穴的折磨能快点结束。
他那颗樱桃愈发红艳饱满,还未等缓过来便又被君信含住轻咬,舌头也用力舔着层层叠叠的阴道。
舌尖破开蚌肉,宛如小时候吸着父亲奶子里的乳汁一样使劲吮吸,泛着骚味的花汁喷洒在嘴里。
惊朗颤抖着身子,奶水喷的更欢了,穴被舔得酸爽里头却愈加空虚,他只睁着朦胧的凤眼求饶,“夫君,夫君肏肏小逼……”
我轻笑,“求求你那好儿子和你磨磨逼。”
他顿了顿,又不说话了,已经被肏得乖软的男人难得又染了几分倔强,抿着唇只发出轻轻的呻吟。
君信已经骚逼对着骚逼坐下去,他和他爹一般骚,那穴无师自通多肏肏就喷水。
“呜呜呜……爹爹的阴蒂好大,吞,吞下去了……”
他狠狠坐在他爹大开的腿间,那阴唇也吞下了惊朗肿大的阴蒂。
君信紧小的肉逼含住了他爹的肉蒂,像吃鸡巴一样用阴道紧紧吸着。
里面紧的窒息,惊朗那被风吹一吹都能潮吹的阴蒂根本受不了这刺激。
只一瞬间,惊朗便尖叫着,小逼里面又喷出了汁水,直直喷在了君信粉嫩的花肉上。
他像吃鸡巴一样狠狠用阴道吞着他爹的阴蒂。
“爹爹的阴蒂……好会肏,要,要把儿子肏吹了,哈……”
“哈……好爽…骚穴不行了……哈”
君信使劲蹭着骚逼,每每小巧的阴蒂刮到那银质的阴蒂环时总会一抖,不顾男人颤抖到几近哽咽的身体,使劲的磨着。
我看君信骚的紧,伸出手揪住他那小巧的阴蒂,“这里给你穿上环,再和你爹那环连在一起……”
君信被揪的颤抖,扭着的浪臀也停下,红着眼眶不敢动,生怕那小巧的东西被揪下来。
“父皇……好父亲,不捏……骚核要坏了,啊啊……”
我是格外欢喜阴蒂这小东西,手上捏着更无轻重。
“啊啊啊啊吹了,吹了……”
我被他父子不知哪个喷了一手的水,嫌恶的抽回手,指尖塞进惊朗的唇里,对他笑,“尝尝你儿子的骚水。”
他呜咽着往下吞。
他那阴唇今日被我肏弄几次,又被他儿子吸着喷了好几次水已经红肿的不行,后面的菊穴也被我狠狠侵犯着。
像个荡妇一样不知羞耻。
我知道他快到极限,可今日这刺激怎么也玩不够一样,像小儿把尿一样抱起他,一边肏一边向前走。
到桌子那里拿起那双头的巨大玉势,抵住他湿软的花穴就往里塞,尺寸比我的稍微小些,却依旧进入艰难。
“唔啊啊顶到宫口了,不能再往里塞了……夫君,不行…啊啊”
他被玩出了眼泪,抽噎着求饶,本该在马背上的修长结实的腿胡乱的蹬着。
“骚货,别动。”
我皱着眉,感到玉势再也塞不进去才停了手。
他那阴唇紧绷绷的,含着巨大的玉势艳红的逼口撑的不能再开,那巨大的双头玉势另一边还露着,加上他前面分量不小的肉棒,活像有两根鸡巴。
惊朗菊穴也一下子紧的不行,两根巨大的东西狠狠占领了他的身体,只肏得他呼吸困难。
我对着君信说,“过来给你爹把那根玉势鸡巴舔湿,再坐上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