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被塞入了一根硕物,将嘴张到极致也只能勉强包住半个冠部,傅上玄开始使用我的嘴,顾行之滚烫的阴茎烫在我脸上。

我没办法,只能像小时候那样,讨好完这个,又去哄那个。

他们实在太大,时间又久,不知要弄多久,我实在受不了,脸被两根鸡巴不停猥亵,偏偏还越来越硬,只能想尽办法让他们尽快射出来。

可嘴里无时无刻都要伺候一根,我连话都说不出口……只能伸出手,一手扶住一根。

刚一碰到便被烫得一缩,实在大得要命,又沉,一手根本不可能包住,只能勉强轻轻为他们撸动。

很快,嘴里的那根便含不住了。

只好往后缩一点,将其吐出,但傅上玄又咄咄逼人的顶到了我的唇上,我被弄地有些难受了,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一边对着他的马眼开始嘬,一边抬头,想偷看一下他们的脸色,再告诉他们我下面已经痒到快要受不了了。

可还没抬头,唇上的肉棒突然涨大了一点儿,一股又浓又腥的精液射到了我的嘴里,另一股则直接射到了我脸上。

这才得以解脱。

我跪坐在地上,脸上泪水混着精液大约很是难看吧,嘴里的浓腥咽也不是,吐也不是,纠结半晌,才将其尽数吞下。

腰窝发软,下面的水已经把地板打湿了。

我难受。

越来越甚的渴求几乎又烧断了理智,我控制不了自己,将肉逼狠狠坐在了地上,来回摩擦了起来。

我也知道这副磨逼的情态落入旁人眼里会有多下贱,可还是当着他们的面,还是一下又一下地摆弄起了腰肢,却因羞耻,十分没骨气地流着眼泪。

好在我咬紧了唇,并未发出任何呻吟。

那两人再没说过一句话。

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发情一般的媚态。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们看起来更硬了,粗壮的筋脉像是巨蛇一样蜿蜒可怕,马眼也一缩一缩的,像是快要射了。

或许我应该乞求他们为我疏解,可我耻得要命,哪怕唇角都快被咬破,也说不出一句话,只能自欺欺人地捂住脸,用蒂珠去磨那坚硬的地板。

但很快,便有人走到了我的身边,衣衫尽数被扯了去,仅剩几片布料,勉强蔽体,傅上玄直接踢开了我并在一起的双腿,让我呈双腿分开的仰倒姿势。

他半蹲在我身前,一手按住我的腿,不让我合拢,另一手拨开我私处黑色的薄纱,开始检查起我的下体。

“你的逼都快让人玩儿烂了,阿云。”

顺着傅上玄的视线往过去。

紫黑色的部位已经褪成了略深的艳红色,阴蒂大的不像话,阴户完全肿成了馒头似的形状,整条肉缝都是肥鼓鼓的,一手都包不住,两片肉唇垂在外面,看起来肥腻异常。

里头流出来的水把我的大腿都弄湿了。

连我自己都看出来了。

熟透了。

“怎么才几天,你这里就被人虐成了又黑又肿的烂逼了。”

傅上玄看着我,偏了偏头,似有些不解:“我的未婚妻,为什么会被别的男人干成这种烂货?”

我呜咽了两声。

双腿被分到极致,傅上玄将我按成了跪趴的姿势,我神志有些不清了,终究还是对着他们吐露出了那两个字:“操我……”

雌穴里的阴茎一插到底,傅上玄近乎狂躁地乱顶着,本就渴求已久的部位渗出了更多的水液,我蜷着脚趾,额上的银饰乱甩着,眼前莫名迷离。

听着“咕叽咕叽”的水声,低下头,看着被发白的肉穴,微微出神。

肥腻的阴唇随着傅上玄的动作乱甩着,最终被他的肉棒带入了我的阴道里面来回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