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我看见了一道矜冷的高挑身影。

与那人视线相交的一瞬间,我下体发软,迫不及待地朝他贴了过去,雌兽似的半挂在他身上,嘴里说着最为下贱的荤话,求他为我疏解。

我什么时候走到顾行之的房间了?

来不及多想,很快,我便彻底失去了理智。

男人的冷漠仿佛春药一般,逼得我不停喘息,他将我推开,走到一旁的椅子边坐下,侧着头,并未看我。

我眯着眼睛,身上每一个部位都在叫嚣着想被男人伺弄,实在受不了,又跌跌撞撞的扑倒他怀里,支着脑袋,胡乱的在他喉结上舔吮。

他的身子莫名僵硬,不知过了多久,那双鎏金色的眼眸停驻在了我身上,他看了我一会儿,突然掐着我的下颌,又将我从他身上推开。

我跪坐在地上,脸正对着他胯部,怔愣地看着那完全勃起的巨物。

下一瞬,便被人按着后脑勺。

粗大的巨物弹出,直接扇打在了我的脸上,顾行之不容拒绝地将肉棒按在了我的脸上,垂睫看我:“舔。”

伸出小舌。

那根白净的巨物上布满了筋脉,顶端腺液外溢,因着实在太过庞大,我单手完全抱不住,只能两手捧着,跪在他鸡巴下面,一点一点的给他舔。

随着吞下一些溢出的精液,我理智稍微回笼了些许,看着眼前的淫靡,一时愕然,叫了一声他的名字,竟是忘了舔,眼睁睁看着那根肉棒上缓慢出现了些许金纹。

他有些不耐烦,顺势按着我的头,用整根在我脸上磨,他的东西实在太大,甚至比我脸都要长,我一时受不了,只能又伸出舌头,一下又一下地为他伺候着鸡巴。

根部,柱身,肉冠,无一遗漏。

他半垂眼眸,一瞬不瞬地看着我卖力为他服侍的姿态,一手按着我的头发,另一手却突然放在了腰间长剑上。

他并未抬头,额纹浮现。

金眸无质而冷淡,甚至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长剑便脱手而出,对着某处刺了去。

来人面色冷漠。

傅上玄偏了偏头,随意躲过顾行之的剑,脸上没什么表情。

那剑刺入了傅上玄身后朱红色的石柱内,一时之间,金鸣之声震荡不止。

“这么会舔,给他当了几天母狗?”

他的声音极冷,像是在压抑着什么,并没有看顾行之,而是和顾行之一起,面色冷淡地盯着正卖力为男人伺候鸡巴的我。

我呜咽一声,不敢再舔,眼睁睁看着傅上玄走到我身旁,深而幽黑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我,冷酷面容晦暗异常。

“阿兄……”

我忍不住唤了一声。

可下一秒,顾行之却直接掐开了我的嘴,当着傅上玄的面,巨大的阴茎一下又一下的撞着我的嘴,至始至终,他甚至都没看傅上玄一眼。

我听见了长刃出鞘的声音。

顾行之一手抓着我的头发,将我按在他的鸡巴上,另一只腕子微抬,食指探出,指尖金光闪烁,竟是直接挡开了傅上玄的剑。

傅上玄顺手将手中长剑刺入地里,冷笑了一声,直勾勾看着我。

他虽笑着,可眼中并未丝毫笑意,只是嘴角微微勾着:“这么喜欢当母狗,一根怎么够?”

“给阿兄也舔舔。”他说道。

话音一落,另一根粗黑的巨物也出现在了我颊侧,我畏惧地瑟缩了一下,终究还是小心翼翼地伸出小舌,开始也为傅上玄舔鸡巴。

可才刚刚动作,便被顾行之抓了回去,他不由分说地掐开了我的嘴,偏了偏头,居高临下看着我,声似冷霜:“没让你停。”

直到我重新用舌头为他舔舐柱身,他才抬眸,看